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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那三年的励精图治,让迟阮凡养成了勤政的习惯,最后竟累死在御案上。

    这一世,他不可能再走之前的老路了。

    “陛下。”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迟阮凡手一抖。

    心道,怎么每次他销毁“罪证”的时候,摄政王都能恰巧出现?

    迟阮凡也不回头,稳住手,等到那纸被彻底烧成灰烬,他才转过身。

    桌案上就放着话本,里面有几页过于不正经的内容,被他撕掉烧毁了,正好能用来解释。

    可对上摄政王晦暗难明的目光,迟阮凡却忽地卡壳了。

    锦竹静静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半句解释。

    他的眸光冷了下来,大步上前,将小皇帝按倒在桌案上,俯身吻了上去。

    “王叔!”迟阮凡慌了神。

    他这几日,确实跟摄政王做过许多亲密的事。

    可那都是夜间在龙榻上,有帷帐遮挡。

    而不是在这毫无遮蔽的书房里,白日宣淫。

    锦竹把迟阮凡的唇吻至红肿才停下。

    “陛下,我还带着您亲手给我的玉。”

    他将迟阮凡困在身体和桌案之间,单手托着其后脑勺,脸颊贴着脸颊,说话间呼吸缠绕。

    迟阮凡惊得只想把锦竹的嘴捂住。

    这种事情,是能□□里在书房谈论的吗?

    他也确实没想到摄政王还带着玉。

    他只知道对方夜间会带着玉睡。至于白天,摄政王要上朝,要批阅奏折……迟阮凡理所当然的以为摄政王自己取了下来,哪里知道他竟一直带着。

    迟阮凡还没捂住摄政王的嘴,摄政王已经先一步遮住了他满是惊骇的眼睛。

    “您乖一点,我们好好的在一起,若是……”锦竹顿了顿,好半响才接着说下去:

    “若是不想同臣继续这种关系,您告诉臣,臣不会逼迫您。”

    迟阮凡没等锦竹说完,就拉开了对方遮盖在他眼睛上的手,略有些气愤地道:

    “你还想让我怎么做?”

    他这还不够乖吗?

    比起上一世为推倒摄政王而百般筹谋,甚至与突厥合作,他这辈子简直安分得不能再安分。

    真该让摄政王看看他曾经的做法。

    对上迟阮凡如琉璃般的眼睛,锦竹张了张嘴,许多念头从心中划过,却都说不出口,最终只叹息了声,道:

    “唯有一点,您不能离开皇宫。”

    面对小皇帝,他说不出半句狠话。

    甚至连折断其羽翼,都会因心疼而无法下手。

    “就这?”迟阮凡挑眉,见摄政王真没别的要求了,他不知该笑还是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