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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节上,各国使臣被震慑,短期内不可能有国家跳出来开战。

    那般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早没了。

    宫里到处是摄政王的人,礼部尚书与他见面这事,迟阮凡不清楚摄政王是否知情。

    他将鹦鹉放进笼子里,让旺喜带回去,自己去了御书房。

    不知是不是摄政王特意交代过,这次迟阮凡进御书房没受到任何阻拦。

    摄政王坐在御案后,正对着一本奏折蹙眉思索着什么。

    除此之外,殿内别无一人。

    迟阮凡放轻脚步靠近,却还是被感知到了,锦竹抬眸,眼中带着些诧异和惊喜,“陛下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迟阮凡走到摄政王身后,俯身拥住摄政王,轻轻伏在其肩上。

    他没法对锦竹坦言刚刚的事,那会牵扯到太多东西,太多人。

    可他又担心锦竹知道什么,心中生疑之下,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的王叔,看起来铁血硬汉,有时却心思敏.感得不行。

    当初不过是见他烧了张纸,就在大白日里,将他按在桌案上发疯地吻。

    锦竹眼中带上笑意。

    他微侧头,贴上迟阮凡的脸颊。

    两人轻轻磨蹭了会,眉梢眼角间都透着亲昵。

    感受着小皇帝娇嫩的皮肤,嗅到其身上令人迷醉的龙涎香,锦竹赶紧闭了下眼睛,压抑住那在御书房里做些什么的疯狂想法。

    视线落到奏折上,为了转移注意力,锦竹轻咳了声,道:

    “江州每隔数年,就会遭一次水患,陛下可有水患预防之法?”

    水患……

    迟阮凡将下巴抵在锦竹肩上,许多记忆在脑海中浮现。

    水灾与旱灾、蝗灾一起,并称为三大灾害之一,他亲政时不知处理过多少次,早已得心应手。

    听摄政王问起,迟阮凡没多思索,直接说了自己前世的心得。

    “水患难以避免,只能早做预防,尽量将损失减到最小。

    “比如设置义仓,囤积粮食谷物以备灾荒赈济。兴建水利,疏通河道、加固河堤以防患水患……

    “对了,禹县的那个县令治水有一手,安排他历练几年,能任工部尚书。”

    迟阮凡洋洋洒洒说了许多,说完见摄政王不吭声,他探头去看,就撞入了摄政王复杂难明的目光中。

    又来了……

    迟阮凡满心无奈。

    ——你让我说,我也好心都告诉你了,你又不开心,何苦呢?

    迟阮凡抬眸看了眼,确认御书房里就他们两人。

    他起身,走到桌案旁,在锦竹腿上坐下,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

    摄政王抬手,回抱住他。

    “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