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棕红色的巨狼注意到龚总略微凶狠的目光,提起的一只爪子没敢落下,慢动作放下背上一堆的草藤,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迅速藏到夏平背后,就跟夏平那小身板能挡得住那身鲜亮的毛皮似的。
龚总眯了眯眼睛。这颜色,略眼熟啊。还不等龚总想起来,黎伸手将龚总拦腰抱起,迅速带走。
两个人的小帐篷里,大灰狼将龚总死死压住,从耳朵尖到尾巴稍都透着不高兴。
龚总mo了mo大灰狼的背,不明所以:“怎么了?”
大灰狼从鼻子里重重喷出一口气,将脑袋搁在龚总的肩窝,拒绝沟通。
平时睡觉,龚总总是挨着大灰狼的肚子,现在他整个人被压在狼肚子底下,哪怕再软绵绵,巨狼的体重也让他有些吃不消。他蹭了蹭狼肚皮,又压低声音对着狼耳朵一边吹气一边说:“变回来,嗯?”
大灰狼整个后颈和背脊的毛全都炸开了。
龚总见大灰狼微微抬起头,还以为黎会变回人形,结果他很快明白了自己作死了一回。大灰狼莫名有点泛红的眼睛,让他心头一凛。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他直觉不妙,尽可能地拉开和黎的距离,但因为条件不允许,看起来只是偏了偏头。
黎的眼睛红得更明显了。
龚总反射性地缩了缩,然后被黎猛然一口咬在脖子上:“嘶——”痛死了!这魂淡是要把他给咬死吗?
等等!万一咬破了要不要打狂犬病疫苗?还是应该打破伤风?
黎重重舔上了他的喉结。
“嗯……黎?”这种完全受制于人的感觉太过被动,让他十分不适应。
黎接下来的行动,让龚总根本没时间开脑洞。撕拉一声,龚总就只能看着自己的衣服变成一堆破烂。纯天然手工皮草,很贵的好吗!
……
禽-兽!
龚总感觉自己像破布娃-娃一样,任凭黎将他擦干净,明明没做到最后,身上竟然弄得连自己都不敢看。竟然全程都是兽形什么的……太虐了……
“小龚,对不起。”黎从背后将他抱紧在怀,埋首在他肩窝,声音前所未有的低落。
龚总无奈了,拍了拍箍紧在他腰上的手臂,让他松开一点,转身和黎面对面,对上黎愧疚不安的眼神,无奈喟叹:“到底怎么了?”
黎和龚总四肢交缠,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