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火堆因久未添柴,只剩下零星火苗,散发着朦胧且微弱的火光。
这样暧昧的氛围,更加重了俩人越来越□□浓重的欲望。
“嗯~”
石床上,纪池未着寸缕的*体与禹鹜死死纠缠在一起,惨白的脸上染了层红晕,仰着头,皱眉看着禹鹜粗糙的大掌大力地游走在他*上。
他隐忍且煎熬的表情未持续多久,当禹鹜的手一点一点移到他的某处,摩擦着,徘徊着,最后终于猛地握住时,他的眉头深深一皱,终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了一丝/吟。
这种轻软,缠绵,前所未有的声音让俯在纪池身上的那具身体重重一震,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纪池勉强从刚刚的余韵中抽回神,抚平皱紧的眉头,用一种迷离,渴望的眼神看向身上的人。
怎么,停下了……
禹鹜俯在上方,无声地盯着他。
“怎么了?”纪池问出声。
声音沙哑,磁性。
禹鹜眸色一暗,头一低,压住纪池冰凉的嘴唇,□□了一番来到他的耳边,张嘴含住耳垂,接着,低沉含糊的呢喃声传进纪池的耳朵。
“你的,名字。”
纪池呼吸一顿,恢复。
这样的问话听在纪池的耳里,仿佛很遥远,远到让他以为已经回到了以前的地方,现在的一切只是个梦。
他的名字……
他自己也快忘了。
“纪池。”他说,语气缓缓地,迟疑的。
禹鹜抬起头,眼睛牢牢盯住他的,重复,“纪池,池。”
“池。”禹鹜最后说。
他的声音粗粝暗哑,带着丝丝亲昵。
纪池喉间一哽,突然伸手拉低禹鹜的头,找到他的唇,*住。
禹鹜很快反应过来,一只手紧紧拥住他,另一只手压住他的头,使他的唇更紧地贴向自己。
一旁的火堆已经彻底熄灭,隔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石床上的两具身体在黑暗里紧紧相贴,抵死纠缠。
……
冬季昼短夜长,尽管俩人折腾到很晚,纪池最后还是睡实了,睡饱了,只是第二天起晚了些而已。
他醒来的时候被禹鹜拥在怀里,头埋在他的颈间,只有头顶是露在被子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