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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圆没有马上对安柯下手,她打开了隔壁的笼子,揪住了兔子的那对灰耳朵。

    像是提垃圾袋似的,把惊惶不已的兔子拖了出来。

    “叽——!!”

    它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女人没有丝毫的动摇。

    她捏着它的后腿摸到关节处,用力一扭,传出了骨骼错位的声音。

    兔子的后腿不正常的曲着,还在疯狂的抽搐,但是和另一条腿相比,它这条腿已经脱臼了。

    在它把腿蜷着时,能看到从关节处突出的骨头。

    它惨叫着,在这个房间里发出微弱的回音。

    安柯和那只兔子对上了眼,看到了它充血的眼膜。

    小圆却不以为然,还“咯咯”地笑着,伸手弹了一下刚刚被她掰脱臼的腿,换来了兔子更加尖锐的惨叫。

    笑声和惨叫交织着,英短嘴里发出了害怕的咕咕声。

    “哐——”

    那兔子被砸回了笼子里,腹部上下起伏着,脱臼的腿还在抽搐。

    小圆又拿了一根针管过来,给剧烈喘息的兔子猛扎了一针,注射了一点镇静剂。

    兔子胆子小,可别被吓死了。

    安柯看着这一幕,他感觉到了这个地方的恶意。

    在所有动物惊恐中,他总算是明白,这只兔子被欺负了。

    小圆的手指还痛着,她又瞥了眼安柯,暂时没动手。

    她怕又被安柯咬一口,没做好准备不敢马上动手,和捏那些有攻击力的猫狗一样要戴防护套具。

    兔子还在叫,它显然疼得受不了。

    周围的小宠物也随着兔子的尖叫被影响了情绪,躁动不安。

    “咕咕。”

    安柯不明白它为什么叫。

    更害怕了。

    安柯不是医生,不知道为什么兔子疼,他也救不了兔子。

    他没被掰脱臼过腿,也没人能掰得动他的腿。

    只能保持着沉默,看着对小动物而言不亚于惨剧的一幕。

    最初的疼痛过去后,兔子不再惨叫,它保持着那个姿势躺在原地,灰耳朵垂在身上。

    看上去无力又可怜。

    “叽叽。”

    这个不怕死的在喊它那个凶残的邻居。

    安柯终于睡不着了:“咕。”

    “叽叽。”

    “我想妈咪……”

    兔子的声音特别委屈,它很疼,哭着想要主人。

    “这里没有母兽。”

    从来没有过母兽的安柯眼神平静,他趴了下来调整自己的姿势。

    兔子叽叽叫:“有的……我爸爸有时候会来给我拍照片,给妈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