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和大人打架的,会是?和大人一样强大的种族呢。”
而现在这个场景,不亚于把猛兽和还没断奶的婴儿放在一个地方?, 滑稽地说让他们进行比赛。
而和大人比赛的,甚至连婴儿都称不上, 只是?一群被驯化的家畜。
不同于趴在天然观望台上性质缺缺地蛇类, 安柯现在的心?情就不怎么美妙了。
他当然听见那女人嘴里肮脏的话语, 带着对他和幼崽的侮辱。对安柯来说, 这种行为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骂他可以。
但是?为什么要骂幼崽?
女人看着沈顾城的眼神是?显而易见的蔑视, 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 夹杂着发泄的快感。
沈顾城不是?傻子,相反,他敏锐的一下就捕捉到女人刻意针对而又鄙夷的话语。
杂种这个词,不是?一个正常人会对陌生人说得话。
他眼皮掀了掀, 漠然的视线落在女人的脸上,很快就和记忆里的一张人脸对上了。
脸不难记,只是?女人脸上扑的粉越来越多,而沈顾城又不喜欢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杂种?”
他仿佛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轻轻嗤笑了一声,眼底的冷漠和森寒却几乎化为实质。
“那小三上门逼死原配生下来的,又算得上是?哪个品种?”
“您既然知?道这么多畜生的品种,不是?亲生体会过,都让人很难相信这样的学识。”
女人一愣,再?是?怒不可遏,仿佛遭到了羞辱的挑衅,尖声尖气地骂了起来。
“小杂种,就凭你这样的烂泥还敢打沈家的……”
她话音未落,怀里的斗牛犬猛烈挣扎了起来,不断地发出惊恐地吼叫。
“乔迪!你干什么……小畜生!”
做过精美保养的狗爪用?力抓过女人的身体,指甲钩在了她昂贵的衣服上,把女人身上引以为傲的名牌扯出线来。
“畜生!!”
乔迪被女人狠狠地扔在地上,她带着精致妆容的脸扭曲狰狞,用?高跟鞋的鞋尖踢了一脚地上哀嚎的狗。
丝毫看不出来先前,还是?把对方?抱在怀里亲热的模样。
安柯淡淡地收回了视线,不再?关心?被女人拿牵引绳拖拽着扯走的斗牛犬,懒洋洋地趴在沈顾城的怀里。
一只小狗,居然敢打他幼崽的主意。
小鸭子在幼崽的身上拱来拱去,身上暖融融地包裹着沈顾城身上的气息,每一根羽毛都舒展开?来。
“……咕?”
只是?他预想?之中被幼崽气息满满包裹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安柯才?懵懂地察觉到,沈顾城身上的气味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