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昀看着秦越沉下脸,明显有些不悦地模样笑了,“我那个哥哥是个什么样的疯狗,你应该别更清楚。”
“你要是动了他在乎的东西,计划会变得?更麻烦对吗?”
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不说话了,他一下一下敲着手中的钢笔,在封闭的屋内清晰的传出回声。
“小昀说得?对。”
秦越弯起唇角,眼镜片挡住了他眼底复杂的思绪,只是手指不正常的有些抽搐。
“我可以慢慢等。”
“最好的礼物,当然是由最适合的时候……再剥开他。”
沈清昀注意到,秦越用得?词是“剥”,顿时想到了什么,心?里一阵恶寒。
这人,权势滔天,却也变态得?厉害。
最开始只是喜欢折磨一些小动物,到了现在,口味越来越猎奇,开始把癖好放在了人类身上。
福尔马林里浸泡的脏器,雪白剔透的骨骼,血脉分明的肌肉纤维,再到那一张张被做成各种?器物的皮。
那个宛如祭品般堪称完美?的漂亮少?年,如果落到这个恶魔手中,会遭遇什么也不得?而知?。
“不过那么完美?的礼物,我多等一段时间,也是没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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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顾城的手机响了起来。
“嗨,沈哥!”
电话那一头是李飞闻,和他们那几个吵吵闹闹的朋友。
“今天是沈哥你的??日诶!要不然我今晚翻墙出去,找杨锐他们吃个饭庆祝一下?”
李飞闻是住校??,家离得?远。现在是高一高二的放学时间,他还不知?道沈顾城已经翘了晚自习出校门的事情?。
“不去,回家。”
沈顾城哪有什么心?情?庆祝,安柯走丢了快一个月,他这段时间简直魂不守舍,心?里乱得?要命。
结果今天还碰到了西街那个小笨蛋,被人欺负还一副傻傻的模样。
在沈顾城看来,就安柯那个懵懵地样子?,他把对方带出去卖了对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还不知?道从?哪学得?毛病,对着人张口闭口地哥哥。
沈顾城按开了家里的密码锁,压下心?底乱七八糟的思绪,不再把自己对安柯过分照顾又在意的事情?放在心?上。
今天是他的??日。
沈顾城把手机钥匙丢在沙发上,走到了冰箱面前打开柜门,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连瓶水都没有。
这个家里大?多数的家具,都跟摆设似的。
他歇下了心?思,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客厅里除了浅浅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响。
天色渐暗,房间里的光一寸一寸地暗了下去,却始终没有人来,将屋里的灯光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