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阙看出他的脸。上有心事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心,不过却没表现出来,而是把准备好的工具拿出来,认真地教导他怎么做。
徐未然手持着药熏盒,置放在寒阙的肚脐眼上,注意保持着角度让那冒出来的烟气能够准确地钻进他的肚脐里。
“怎么了,刚刚还那么开心,现在突然就没那么高兴了?”寒阙找机会和他聊天。
徐未然自嘲地笑了起来:“别管我,我犯神经了,过一会儿就好。”
寒阙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一本正经,“让我摸摸哪根神经不听话了,看看需不需要扎两针...
寒大夫正经地说着略有些不正经的话,徐未然突然就咧嘴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因为刚刚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一副画面来--他被寒大夫抻着胳膊,拈须晃脑,煞有介事地诊断某根神经的病灶,旁边就摆放着类似尤老那么多套用来装逼的各种各样的针,其中- -根针,竟然比他三根手指头合并起来都要.... 又长又粗,还挺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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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未然当下眼神往寒阙肚脐眼下面那鼓起来的一包看了过去,脸颊微微有些发热了。
操!!想什么呢?!!就这样都能想到那鬼地方去,别不会是他最近欲求不满了吧?
寒阙不知道徐未然此刻脑子里想到的某些不和谐画面,否则,肯定能从床上一蹦蹦到房顶。上去,学着人猿泰山的模样,荡着树藤在山林之间放肆穿梭,举着双臂拍打着自
己的胸脯激动的嗷嗷’乱叫。
徐未然强行把视线转移开,他和这位滚过两次床单,人家把他身。上最私密的地方都看过了,他却连对方光溜溜的身体都没印象,更别提.... 男人的资本了。他隐约记得...... 本钱还不错的样子,不然,也不会让自己喊疼遭罪。
“歪了,歪了~~”寒阙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
徐未然以为是自己歪了的心思被人家看出来了,脱口而出一句:“哪里歪了,老子正得很!"
寒阙不明所以,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腹部,“药熏盒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