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那群家伙们也在为利益分配不均而相互较劲儿,他在那一年以及即将下山的前半年,不知道无缘无故病过多少回,吃错过多少东西,又被当成傻瓜一样戏耍过多少次?
他... 都忍下来了!
他死不了,那些家伙们就得继续互相牵制着。他的爷爷和父亲为他制造出了一个四面楚歌,岌岌可危的局面,却也在同时,给他创造出了让他可以安心学习,不问俗务,甚至能在各种利益熏心的对抗中存活下来的条件。
野心家们没办法分派好利益,谁都不能容忍对方占便宜,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活着,还得让他好好地活着。
因此那个时候他一生病,没过两三天就会有人来给他看病。他吃错东西过不了多久也会有人来帮他做治疗。以至于后来,他吃的都是山上最好的食物,也是从那之后,他入口的食物才变得没那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
徐未然虽然没亲眼见到过他当时的处境,却能够想象的出来。他可是亲身经历过为了钱、权和地位,身边原本最亲的人是怎么样一夜变脸,对他挥刀相向的事情的。
你永远不会猜到为了利益,人们会做出多么惊世骇俗的事。
“别怕,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大哥!”徐未然义气大爆发,“有我,有我盛哥和哥夫,还有小三儿,你什么都不用怕。天塌下来,小三儿顶着!"
寒阙笑出声来:“阿山要是听到这话,又得气的歪鼻子了。
此时,徐未然再度往金字号商铺门口看去,见小喻带着人灰溜溜地往回走,他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看样子,这礼数人家不愿意接呢。
小喻气鼓鼓地回来之后,小声地骂了一句街:“我把房契和地契给对方看,对方竟然说他们也有房契地契,还嘲笑我们弄虚作假,要报警抓我们呢。”
徐未然‘哦?“了一声。“他们也有房契和地契?"
“怎么可能,这东西一直在山上保管着,而且是在郭老手中,别人可没办法碰到呢。”
徐未然啧啧嘴,感觉挺无奈的,他还想能斯文一点儿解决这种事呢,既然斯文不了,那.. 就只好稍微粗鲁些咯。
“小飞。”徐未然向开车的司机递了个眼神。
关大龙的外姓徒弟小飞冲徐未然比了个“0 K“的手势,“一大早就有人下山来安排了,我去个电话您等着看好戏吧。”
徐未然有礼貌地轻轻颔首。
小飞打了个电话出去,没多久,就见这条古街上出现了一群一看就不怎么正经的年轻人来。
年轻人进了土特产铺子,没过多久就听到里头传来了客人们的尖叫声:“啊--!!有老鼠,好大的老鼠啊--!!!
徐未然淡定地收回视线,“在门面没收回来之前,隔几个小时去一趟。我不怕闹大,谁闹得欢,我给钱给的爽快。
他可不打算和这些家伙们走什么法律途径。对付这帮人,那些不仅时间长见效慢还容易给他们提供机会来反击自己。
简单粗暴,老子就让你做不成生意。看看谁比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