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徐未然心里就有了数目了。
“寒先生... 怀知道寒先生的医馆开在何处,敝人有心亲自登门,却不知山门开在何处,还请不吝指教。”
霍奇东对寒阙的态度是极为的恭敬了。同时,徐未然也在观察这位的肢体表现和语言表现。
看来,这一位是相信他家大哥刚刚表现出来的本事的嘛。
一下子,徐未然就对霍奇东有了不少的好感。
“宝仁堂’就是我家的医馆。”寒阙回答到。
霍奇东稍微迟疑了片刻,“可是据我所知,这宝仁堂“已经姓邱很长一段时间了。先生与其费心思去抢,凭借您的实力不如重新开始去争,这样不是更快捷简单吗?
“祖传家业,不能轻易放手。”寒阙又回道,“哪怕要放手,也不会是白送人,还是送给背叛了自己的人。”
霍奇东立马弄明白怎么一回事了。原来如此,难怪他一直以来都没怎么听那位邱老先生提起寒家的人和事,感情是早有二心哪!霍奇东已经脑补出来一场权利的纷争了,“寒先生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我这边可以略尽绵力!“
霍奇东并不是因为一时见到寒阙的本事就起了心要帮他的,更多的是他早就不待见邱半夏那个女人了。邱半夏只是邱家那么多晚辈里头其中一个代表,其他的年轻一辈里不少都是她这德行,或许平常看起来没什么,但,关键时候这帮人基本。上都是拿‘别人的生死存亡来做要挟的。
他们可能是习惯了,就像是有钱的人显摆自己财力-样,他们显摆的就是自己可以拿生老病死之事来凌驾于你之。上的那种优越感。
从几年前邱家的有意无意想往霍白身边送女人开始,霍奇东就对这-家子,怀恨在心了。
要不是为了霍白的身体,必须忍耐他们。他早就把那些以人命为条件勒索敲诈要挟别人的邱家小辈们好好收拾一顿了。
寒阙摇摇头,“多谢了,目前不需要。
霍奇东赶紧拿出自己的名片,双手恭恭敬敬地送到寒阙面前,“寒先生请收下敝人的名片!寒先生下榻何处,在 T 市有没有舒适的休息之所,如果没有,敝人可以代为安排敝人老板霍先生在这附近还是有几分地位的。
寒阙没有接那名片,徐未然接了过来,“我先生他不经常与人打交道。霍先生是吧,久仰了。
霍奇东听徐未然这么说,面不改色,“原来是寒先生的伴侣。听李金峰叫您徐少,莫不是... 和付家小爷是结拜兄弟的那位徐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