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一些,我大哥也喜欢。
徐未然正说话呢,听到外面传来了动静,隐约像是邱老太太的声音。
宽婶儿也听到了,拉住了准备出去的徐未然,“这种事你就不要亲力亲为了。我出去帮你打发了吧。她是长辈,我年龄在那儿放着,我去比较好。你好好休息,才回来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呢。”
徐未然一想欣然同意了,抱着桌子上炸的地瓜丸子,跑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宽婶儿收拾了收拾自己的头发,出去了。
徐未然隐约听到宽婶儿那“狮吼功“,为邱老夫人默哀- -阵。
宽婶儿可是他们徐家最会怼人的了,徐未然的怼人功夫也是受到这位的影响。而且宽婶儿胖,中气足,怼起人来不光是词汇丰富,感情和气势那也是丰富充沛的。
人家十六就开始在大宅院儿里做事,什么玩意儿没见过,什么人心摸不透?邱老夫人和她单独扛上,只有‘你你你我我我干瞪眼瞎着急的份儿。
邱老夫人又一次被气晕过去了,这一次是真晕。
徐未然听着宽婶儿指挥他园子内外的人将邱老夫人送回去的安排,撇撇嘴,面无表情地往嘴巴里塞了两个地瓜丸子。
寒阙在他的研究室里做着药丸子,门被敲开,双胞胎之一的罗维进来了,“老夫人被宽婶儿给压制住了,这次好像是真病了,请了邱树人给她看病去了。”
寒阙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家主!郭老的那个徒弟被送去了警察局,是侵占、挪用公款的罪名。”罗维顺便说起了别的事。
“郭老这次倒是没有心软。”寒阙放药材的手停顿片刻,说道。
“那是您没见到经过那位的手败了山上多少的产业,价值多少。郭老想心软也心软不下来啊。
“他交代了和邱家有勾结的事吗?”
“目前还没有。不过,我哥已经去海外找他老婆儿子去了,相信到时候,他就会好好配合的。”罗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