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国华忙不迭地答应了一声。
寒阙又去看那姓顾的相对夫妇。
“谁要看病?”他先问。
顾易之的儿子将他身边站着的那个年轻女人给往前送了送,“是我媳妇儿看。”
寒阙打量了一下这位年轻的媳妇儿,“说说看吧。”
“大夫,我们就是想让您帮着看看,晓庆的身体怎么样。她和我儿子结婚有三年了,怀了三次,次次都是怀到第三、第四周的时候突然出现先兆流产症状,每次都是送去医院保胎,保胎针保胎药也都很积极地在用,可,就是保不住。明明白天一切指标也都正常,到了半夜就会突然抽筋,醒过来就有见红的症状,三次里头两次都这样,还有一次是大白天,躺在沙突然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毫无预兆地就发生了。”说话的是顾易之的老婆,听得出来为了要个后代,他们一家都是很是煞费苦心地在想办法。
寒阙点点头表示明白,便挥手示意扶着自己老婆的年轻丈夫先让开,别挡住自己观察他媳妇儿的视线。
顾家人都让开了一些,那年轻的女人有点儿局促,寒阙见她紧张了,便安抚他一句:“你别紧张,我只是看看你整体的气色。
年轻女人听他这么说后,稍微放松了一些。
寒阙看完了就把手伸‘了出去。女人忙把自己的手递了过来。
“双手。”武国华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女人听话地将另外一只手也送了过来。
寒阙只把了不到半分钟的脉,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微微偏着头看她。
女人被她看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去医院检查过,医生怎么说?”寒阙问道。
“我们各种检查都做过了,我儿子和儿媳妇都没毛病,她的子宫也没毛病,我们也做过基因检测,免疫力检查,也是没毛病的,所以,医生给的解释是一-不明原因引|起的惯性流产。”顾易之老婆解释道。
寒阙微微颔首,示意他们等一等,自己转身去拿自己的工具。
此时徐未然走了回来,面色已经恢复到了八成冷静,他请几位移动到客厅坐着等待,并亲自去厨房弄了些茶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