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献林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这样嘛!可是这个瓶子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他微微扬起下巴,看向寒阙:“当年你问我的那件事......我的回答是,愿意,可惜你没有听清楚。”
徐未然这时候已经把手放在寒阙的腰上用力地掐来拧去了。
寒大夫一脸傻样,“我问过你什么事了?”
季献林没有正面回答,转而看向徐未然:“徐少爷,你......我们年轻的时候也曾见过,你大概,不记得了吧。”
徐未然笑嘻嘻地摇头:“那你肯定是整容了。不然,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
郭艺在旁边围观这场八卦,已经嗅出来这位姓季的来者不善了,他们家掌家夫人还能这么的淡定从容,真是厉害啊!
郭艺和他爹说了一句什么话,郭兴师伯突然就说道:“这是正室的威严!”
徐未然1勤皆一声就笑了,回头去看郭兴师伯,“您老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季献林的脸当时就绿了。他没觉得自己是来干嘛的,他来叙叙旧而已。这些人怎么......思想这么的邪恶啊。
徐未然此时大大方方地勾住了寒阙的胳膊,“季先生,感谢你对我先生的记挂啊,我先生当年恐怕是出于一时的好心,才救下你的。你别误会什么。对了,你应该不知道他结婚了吧,另外一个新郎就是我!我们俩,现在是两口子。”
季爱林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的哥哥,“哥!”
季献林强忍着脸上没有崩塌的笑容,“是吗?这个我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不会过来打招呼的。寒先生......您真不记得当时问我的那件事了吗?如果不记得也就算了......不好意思啊,差一点儿就给你们俩之间制造了误会了。”
“没关系,我们夫夫俩之间没有秘密的,也不存在误会。”徐未然保持着他所谓的‘正室的威严^大气地说道。
季献林轻轻一颔首,“那么,待会儿再聊。”
聊!聊你麻痹啊!
徐未然心里快把这个装腔作势的家伙给骂惨了。什么鬼!!他和寒阙的婚礼,网上可以搜索得到是好不好?哪怕不知道,但见他和他大哥这么亲密地站在一起,两人手上还带着相同的戒指,也该明白--怎么一回事吧?
故意?还是真的无意?去他妈的无意,刚刚他那话里起码又两次是在故意刺激他呢。
这要是一般气性大的,还不得当场闹别扭啊。也就是他了,他多大度啊!什么场合都能顶得住。
不顾,等到季家兄弟俩走开之后,徐未然就突然正面贴近寒阙的身体,用手在他的胸口上用力地掐了好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