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德业吓得两股额颤。徐未然说的话他本来不应该相信的,问题是,寒家解沸散什么味道他自己很清楚,他脸上确实有‘解沸散’的味道,不仅如此,他眼睛里爬满的那些虫子,也证明了徐未然说的可信度。
如果他们想让他死,或者想害他,完全不用叫醒他。他虽然不懂蛊,可,也知道,这种东西最喜欢在人体沉睡或麻痹的时候活跃。这是他年幼时听师傅师兄们将故事的时候,听来的。
联想起丁世春突然无缘无故地找上自己,带给他这么一个本来他不可能有的机会,又神秘兮兮地和他商定了之后搞研
究...
邱德业的心志开始动摇了。丁世春什么个性他也了解,如果,他真的是想利用自己来做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的话
以他的心性肯定下得了手。
“寒先生,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吧!“邱德业马上向寒阙开口求饶。
“行了,邱老爷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如果不是我们在手术过程中发现了这件事的话,这事传扬出去,到时候说不定发就是我们的锅。哪怕我们治好了你,你回去,最后会是个什么光景,我们也不清楚。假如你过来几天离奇死亡,死相凄
多,说不定,我们还会成为害死你的嫌疑人呢,你说是不是?“徐未然带着一抹不正经的笑,和他说着。
邱德业吞了口唾沫:对这个可能发生的后果,他是百分百相信的。
如果,他没有事的情况下,说不定他还希望发生这样的后果,那么,他可以趁机将寒家再度拉下马。可问题是,那可是蛊啊!那种邪门的玩意儿;在他体内,怎么可能没有事?假如有人想利用他去对付寒阙,他确实是一个最好的工具。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有仇,他在寒阙的手术台上没事还好,有事,就会有各种各样的质疑喷向他,哪怕没事也会被说成有事,百口莫辩。
“怎么?你在考虑怎么样利用这件事来打击我们寒家?“徐末然一眼看穿他的心思, “我们倒是不怕的。 反正,现在,蛊虫在你体内。你愿意用命来陷害我们寒家,尽管来试试,看最后,到底谁才是倒霉的那一个。”
邱德业干巴巴地蠕动了一下嘴角, “不,不敢!”
用自己的命去拉寒家下水?不!他还没那个魄力。如果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死了,他没话可说。问题是现在,他还活着,要让他以自己的命为代价:而且,有可能死的很惨,很痛苦...他不干,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