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今天不是周一吗,这么闲,跟朋友一块儿出来玩?不用上课?”宁千舟凉凉的说着,指了指他身后的男男女女,“这群人就是你的朋友?看来,你交狐朋狗友的能力又上一层楼。”
宁千舟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变化颇大的小表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外公白建业育有一子一女,他妈妈白英是老大,从小是被白建业教育长大的,性格都肖父,深得白建业的喜爱。而就在白英出生的十几年后,白建业又老来得子,取名白荣。
大女儿是被父亲给教育出来的,到了小的这里,白建业更是有意让他从小锻炼体质,长大了去当兵。宁千舟的外婆却是不乐意了,天天宠的跟个宝贝疙瘩似的,一宠就宠了好几十年,也就直接给宠废了。性子也是歪曲的不成样,天天在家好吃懒做,不思进取,每天不是泡在女人堆里,就是泡在酒局里,白建业自然是失望透顶。
而白景然则是那白荣和林家旁系的一个名叫林妍的女人共同孕育出来的,白建业对这个亲孙子那也是疼爱的紧。
无论白荣惹了什么天大的祸,只要将白景然搬出来,事情最后必然是平息了过去。白建业自然也就将宠爱放到了孙辈的身上了,对宁千舟如此,对白景然更是如此。
宁千舟还记得半年前去外公家拜年的时候见过这小子一回,斯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模样看起来就很是乖巧,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幅小混混的德行?
眼见着宁千舟的眼神越来越幽暗,白景然自是知道他堂哥要发怒了,连忙上前扯住宁千舟的手臂讨好道:“哥,哥……我错了,我今天就是那什么朋友生日,说是来请我们看电影,所以我这不就逃了半天课嘛。我保证!吃完午饭我就回学校去。”
“回学校?”宁千舟扯了扯白景然耳朵上的十字架银耳环,面无表情道:“就用这样的发色,这样的打扮回校上课?”
“……”一阵沉默后,白景然右手举天,发誓道:“我等会儿就去把头发染回来!耳环也不带了!”
“衣服呢?”
“我换回校服!”
宁千舟斜视了他一眼,淡淡道:“真的?”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白景然生怕他哥不信,连忙把手上乱七八糟的戒指,耳朵上的耳环给撸了下来,悲愤欲泣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可怜。
宁千舟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群魔‘们,淡淡开口: “行,你现在马上把头发染回来,回校上课。你身后这群人也不要联系了,明天下午我回去一趟白家老宅,你到时候也得到场。”
看着白景然一副不服气的神色,宁千舟补充了一句:“别妄想耍什么花招,你知道我手段的。”语气阴恻恻的,像是冰渣子里头含了刀片,刮在肉上,生疼生疼的。
白景然打了个哆嗦,显然也是想起自家堂哥的厉害,小声曝嚅道:“好、好的。”
“行了,明天见,现在你可以滚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