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两天蜜里调油的时候，他都未曾开口问过这个问题。

    这次也只敢借着这个借口来试探一二。

    向来说一不二，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裴渊在俞秋面前成了彻彻底底的胆小鬼，只敢用这种卑劣的法子来试探。

    “小哈？不是我助理哎。”

    俞秋完全没察觉，示意裴渊躺下给他做人肉枕头。

    裴渊顺势躺下，俞秋窝在他怀里开始跟他说起那座海岛，以及小哈的事迹来。

    关于神明，精怪一类的事裴渊从未听过，不免有些新奇，当他听到小哈是一只蜃的时候，不禁提出疑问：“可你说的蜃景不是一种因为光的折射和全反射而形成的自然现象吗？科学家有研究表明，它不过是地球上物体反射的光经大气折射而形成的虚像。其本质是一种光学现象。”

    俞秋道：“嗯哼，有些是，但有些不是。这其中的区别也只有修道人士能区分的出来了。至于是不是人类用一个刻有模板来皆解释所有不能解释的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那座海岛以前一直是小哈的家园，前两天我看它说已经搬到更深的海域去了。应该不会再有人类去打扰了吧。”

    裴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你身边现在还没有经纪人和助理，要不要让莹姐给安排一个合适的？”

    试探的问题脱口而出，裴渊微微抿唇，眼神有些虚晃。

    搂着人的双手也紧了紧。

    俞秋多了解他啊，几乎在察觉到裴渊不对劲语气的那一刻，他就猜到了原因。

    “怎么？圆圆你吃醋啦？因为助理的事？”

    “……”

    小九九被戳穿，裴渊没吭声。

    只是不自觉的释放着满满的寒意，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俞秋心里偷笑，但到底舍不得恋人这幅受气包的模样，转身环住裴渊劲瘦的窄腰，不安分的摸来摸去，“其实她俩你知道是谁的啊，你很熟的哦。”

    “……是谁？”

    “刘月月和玉莲。”俞秋解释道：“她俩跟着我一块儿修行，左右离不开我身边，要是莹姐给安排了新助理和经纪人过来，很可能没办法接受我的另外一重身份，所以我干脆让她们俩当助理。工作方面她们都处理的非常好，过两天让她们跟你见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