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拒绝了。
事关道长身上的秘密,就是玉莲知道裴渊和俞秋的关系,此时也不能将所有的事情全权交代,尤其是那二位的身份让她有些后怕,又有些敬畏,在知道了俞秋与大名鼎鼎的二位鬼差的关系竟是旧友时,那更是不能轻易说给裴渊听了。
“唔,痛!”
半醉半醒的俞秋突然发出一声小小的抗议。
裴渊低头看到他皱起来的眉头,这才发觉自己抱着人的力度太大,弄疼了他。紧箍着俞秋的双手微微卸下一些力道,裴渊转而问:“那两人的事情我不问,但今天夜里你们去烂尾楼里的事情能跟我说说?比起听外头那些人的话,我更相信你的见解。”
玉莲:“……”
这意思不就是明摆着去烂尾楼发生的事情他早就了解的一清二楚了么?
思索了半晌,玉莲最后还是将他们决定去烂尾楼前后的事情全都交代了清楚,最后说道:“事情大抵是这样了,不过你放心,道长并未受伤。那背后之人也被那两位大人给捉拿下了地……咳,底下。剩下的事情或许你等明日道长清醒之后他与你解释,更好一些。”
说完也没给裴渊回话的时候,一个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徒留满室梨花香的包厢里裴渊抱着醉鬼俞秋静默无言。
食指扫过少年微微张开的,满是酒气的红唇,裴渊泄愤似的低头狠狠覆了上去,顺着微微张开的缝隙进去亲的一个天翻地覆,最后在察觉到怀中人喘不上来气而一直挣扎的时候才松开嘴。
“这次,该让你想想法子怎么哄我了,嗯?”
……
与此同时,一支精英小队已然到了郊外的一个独栋别墅外头。
十个装备齐全的男人呈包围状将每一个逃跑的方向都给围了个严严实实。
只等着带头人一声令下全面进攻。
秦楼拿出军用小飞机在别墅里转悠了一圈都没见到人,心中顿觉不妙,比划了一个进攻的手势。
“秦队,人死了。”
探查了一圈,常冬看着在法坛前七窍流血,瞪圆了眼睛早就凉透了的老道士,说:“看起来已经死了有一两个小时了,尸体都凉了。只不过他究竟与谁斗法?这是斗法斗输了,还是其他什么?又是怎么死的?也真是太奇怪了……”
“奇怪的何止是这个?”武骁伸手一指,说:“你看那桌子上的东西,还有那旁边看上一眼就觉得邪门的黑幡!这臭道士绝对不是在做什么好事,指不定在背地里下咒呢!”
“有道理,只不过部长知名要这个黑幡究竟有什么用?”
“谁知道呢,也许是要研究研究?”
“哎呀,管那么多呢,这东西拿回去交差就是了,这人么……估计也是什么走歪门邪道的道士,烧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