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我能自己走,正好当饭后散步消消食儿。”
“不。”
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你受伤了。”
大哥,我伤的是肩膀不是两条腿好吗?
看他这不容反驳的样儿,我就知道下来走没戏,干脆也不坚持了,把头靠在他的胸前,懒洋洋的拿手指去顺着他衣裳纹理一路滑到了精致优美的下颌骨,像把玩玉石一样在上面慢慢的摩挲,爱不释手。
“三年了。”
明亦心突然开口,垂眸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
“玉魂应该早就吸收好了。”
这不是废话吗?
我品了一下他说这话的意思,才猛的反应了过来。
当初他临走的时候,我想跟他这样那样,就是因为玉魂还未吸收,身体承受不来才作罢,但是现在可就不同了,轮到他来向我讨债了。
莫名的,我有点慌,耳朵又开始烧的发烫,声音也小的特别没有底气。
“我受伤了······”他挑了下眉。
“伤的只是肩膀,不影响。”
太双标了,这个时候就不影响了,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知道是不是近乡情怯,如今的我,反而没有三年前那不管不顾往前冲的劲儿了,一想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就整个人的身子都绷紧了,僵的好比一块木板,心“砰砰”跳的像四处乱撞的小鹿,手脚紧张的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明亦心不可能没觉察出我的异样,但他什么也没说,十分自然的俯下身,把我放回到了那张粉红色的大床。
我看着他离着我越来越近,憋红了脸,冒出了一句。
“现在,还,还是白天······”“白天怎么了?”
他的手摸着我的脸颊,动作轻柔的像是一缕春风拂过。
“白天就不能传功疗伤了?”
“疗伤?”
这才明白自己会错意的我大为窘迫,只能假装无事发生,干笑两声糊弄过去。
“呵呵,当然可以了,疗伤就得在白天嘛,晚上黑灯瞎火看不见怎么疗,对,白天好,特别好!”
我这语无伦次的模样落到他眼里,倒似乎逗的他很愉悦,凑在我的耳边,低低的笑。
“等你伤好了,我们再来讨论晚上的好处。”
晚上的好处是什么,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明亦心也在我身边躺下来,手放在了我的丹田上,霎时间,似乎有一股温流缓缓流淌而过,从丹田蔓延至奇经八脉,润物细无声般在滋养着我受损的内力。
我也闭目运功,配合他将送入我丹田的真气在身体里流转顺畅,免得他费神过多,反倒耗损了他自己的功力。
但是这个过程是在是太舒服了,我闭着眼睛神思渐渐飘忽,糊里糊涂的就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是满室昏暗,伸手不见五指了。
“明亦心?”
由于看不清周围的景象,我只得一边用手在空气中摸索着,一边嘴里叫着他的名字。
“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