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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手新闻,谁都想抢占。

    视频戛然而止。

    行驶的商务车上安静异常,江北眉头紧锁,妄图在魏野渡脸上看出点什么来,却还是沉不住气先开口:

    “她回来了,你事先…知情吗?”

    保持着原先那姿势不动的男人压着睫,他坐得很端正,半晌,才将手机还给江北,靠着车枕,微微仰头:

    “不知情。”

    他声线压得很低,像是有什么呼之欲出的音被生生压着吞下。

    “我们早没了联系。”

    江北将信将疑,只是见他这幅样子,又想到今晚的颁奖礼,也不好多说什么,转回身去,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弄着什么。

    一旁的小助理大气都不敢出,只默默往自己那边又缩了点,生怕江北迁怒自己。

    车内又重新回归平静。

    魏野渡侧脸,下颚偏向窗外,阳光透过防窥膜照进车内,他隐在晦暗中,像明暗不分的夜海。

    只是涌起的暗潮几乎要将他淹没。

    魏野渡知道是什么在翻滚。

    四年零二十五天,孟时蕴,你终于回来了。

    第二章 孟时蕴抚过他空荡的裤管时,双……

    “你这次回国,有什么打算吗?”

    一双瘦削的手打开矮酒柜,取出柜子最里面的酒,手起瓶开,倒入锥形的醒酒器中,再次苏醒睡眠的甜分。

    窝在沙发上的孟时蕴侧眸看他,指尖把玩着一旁的玩偶耳朵:“我说没有,你信吗?”

    酒柜前的人低笑了声,捏着高脚杯到孟时蕴面前,只是他行动的响声却在房子里格外清楚

    轮椅与大理石地板相互摩擦。

    孟时蕴眸光微闪,转瞬即逝,她接过高脚杯抿了口,好像想说些什么,却被男人打断。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阿蕴。”他笑着,靠着轮椅上舒适的鹅毛枕,“你也不用说什么,我很好。”

    醇香在齿间绕了几绕,孟时蕴吞下,余光瞥了眼男人毛毯右侧空荡荡的裤管,又不可避免地延伸到蜷缩的左腿。

    视线往上,四目相对,化为男人一声叹:

    “不疼。”

    孟时蕴鼻尖一酸,她压下眼睫将凝起的水雾遮了去:“商傲……”

    “你那个经纪公司和经纪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