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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全小队唯一的女性,易璇样貌不错,且有着奶白色,吹弹可破的莹亮肌肤。

    就在方才,一行人驾车驶近这座小镇,易璇在沿街的橱窗里瞥见条红色缎面长裙,第一时间请求队友等等她,好去试衣间换掉身上的白色背心和卡其色工装裤。

    亮盈盈的红裙掐着腰,流水般贴上大腿没过膝盖,在脚踝开出一朵糜丽秾艳的花。她像是海报女郎,在荒寂的小镇里恣意绽放。

    将目光从易璇白得晃眼的后脖颈和手臂上收回,陶斌勾起嘴角无奈摇头。

    穿成这样的确赏心悦目,不过但凡有点脑子,都知道不方便战斗。也是过分爱美了些……

    饶锐锋没去瞧易璇,只架着手臂里的□□,蹙眉用瞄准镜对上不远处的巷口。安全。

    他其实不太赞同带上个体力有差距的女人,尤其还是个拎不清的女人。在这危机四伏的游戏里,易璇会拖累他们的进度。

    是的,游戏。

    从混沌中醒过来之初,他们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直到一个自称“系统”的东西将信息注入脑海,才初步了解目前的处境:他们作为玩家被抹去原本的记忆,自愿参与到这场名为《临渊》的盛大逃生游戏里。

    虽然只是游戏,但他们不仅能自动获取该副本的基本认知,且所有感受与现实无异。无论逃生失败或是成功,他们都会在现实世界里苏醒并重拾记忆。

    按照参与游戏的规则,现实里押上精神源力的玩家才能参与到游戏中。逃生失败,精神源力被没收;逃生成功,视副本通关难度获得不同程度的精神源力奖励。

    既然是自愿参与,证明最坏的后果能够承受,而“精神源力”这个概念一出现在脑海,他们心跳一滞。

    尽管被抹去记忆,然而直觉告诉他们,精神源力是重要性可以与“性命”相匹配的东西。

    输游戏相当于输生命力,不能输,输不起。

    通过系统他们了解到,眼下刚刚进入末世,整个世界因为不知名病毒蔓延,导致感染者在很快时间内出现精神萎靡、表情呆滞、行动迟缓、神经错乱等症状。

    感染了病毒的生物会被气味、热量和动静吸引,见活物就咬,简而言之——丧尸化。

    所有玩家的逃生目标,是在30天内赶往S市,登上最后一艘企望号飞船驶离星球,否则任务失败。

    饶锐锋刚来到这个游戏两天,同为玩家,他可以感应出段雪松、怀波、陶斌以及易璇的玩家身份。

    与铁棍起步的他不同,段雪松先是遇到怀波,在后者高超的□□下,从枪械库顺下几把枪,并利索地找到地图,驾车朝S市疾驰。

    沿途,段雪松用黑色小轿车依次拣了他、陶斌以及易璇。

    五个成年人挤在车里坐得并不舒服,接下来就算想再拣人,也是无法了。

    队里几人碰到一起的时候互相交了底,系统给到的提示一致,并且同样仅在一开始时出现,此后再未弹出。

    看来这款游戏将“沉浸式”和“平衡”做得不错。

    想继续前行必须及时补充物资。五人小队缺水少粮,连轿车汽油也已告罄,途经的这个小镇刚好可以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