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时宜又从前戏听了一遍,自己怎么可能抛弃她的赛博弟弟?但听着耳机黏腻而缠绵的水声,她却一片干涸。
不行了,越听越像吸溜面条。
时宜面无表情退出,又点开自己珍藏多年的婆文小说,作者下架后她逐帧截图,就是为了妙手回春这一刻。
不行了,每句台词都背下来,自动飘字幕了。
时宜点进粉色漫画网站,打算看点本子,什么内射抱艹男仆lay都是她的压箱底好戏。
不行了,为什么男的打了码近大远小都迷你得可怜。
时宜把头埋进被子里,怎么都找不到之前那种奇怪的悸动,心绪交错间她颤颤巍巍把手指戳下去,精神刺激不管用,只能逗蒂主物理上场了。
灯被突然打开。
“时宜。”
“你还吹不吹头发了?”
时晏等得不耐烦,走进她房间,摸了摸躲在被子里抖成一团的时宜。
她满脸惊恐地钻出来,面色枯败,潮湿的黑发贴在颊边,黏腻得如同丛生水草。
她嘴唇都在颤抖,苍白的脸上却莫名晕着生理性红晕,说话都有气无力。
“不……不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