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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眼 痴娘 1043 字 7个月前

张龙原本准备跟妈妈一起回家,却碰到两个朋友,喊他继续联机。

    “那你跟阿威阿昆再玩会吧。”张光霞让张龙继续上网,沟通数句,自回陆州宿舍。

    前面还好,从路口走回陆重宿舍要下一个坡,张光霞一脚踩空,脚崴了。

    她皱眉,弯腰揉腿,心乱如麻。

    许哲远,网上说,他的妻子是名门之后,自己从普普通通的“传媒小子”干起,白手起家。

    肯定妻家帮忙了吧?

    他一贯这样。

    那年,名为许哲学的农村男孩来到陆州,寻找身为陆重工程师的父亲,了结当年知识青年下乡时的一段孽缘。

    那时候,就有传,“支书的闺女还在村里等着许哲学呢!”

    “要不是靠村支书,他能来省城寻亲?”

    她当时耳朵被爱情捂住,根本不信这些“谣言”,不仅以身相许,而且委托时任户籍部门的父亲,帮许哲学在陆州报上了高考名。

    那时候她家境多好啊,父亲是户籍警,母亲是陆重的会计,身为独女,几乎是要什么有什么。

    “你真的要生孩子吗?我和你爸可以找医院帮你把孩子打掉,你现在是第一名呐!校长说你可以上北京上海的学校!”母亲这样对着十八岁的自己哭劝。

    “许哲学向你保证了读完书会回来?”父亲吸完一支烟,这般点醒。

    许哲学呀许哲学,他在农村时,许哲远是他的曾用名。

    孕育阿龙的亲密时刻,他曾在她耳边温柔咬着耳朵,透露这个秘密。

    张光霞突然仰起头,泪落如雨。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爸妈。”

    第72章

    *

    星期天。

    刘玲玲一般会早起绕青鱼路跑圈,维持高水平状态。

    现在国赛比完,不用那么拼命跑步,但她还是习惯性不到六点睁开眼。

    陆州可能要近秋了,天上黑暗仍旧压着,只在最里层,隐隐透一点白。

    刘玲玲爬起床,端着的杯子去洗漱,正瞧见刘贵珍在炒昨天的剩饭。

    母亲灶上炒菜,女儿池边刷牙。

    “正好你起来了,可以吃热的。”刘贵珍说。

    刘玲玲洗漱完,帮着妈妈,把四碗米饭端回客厅。

    外公外婆喜欢软食,倒开始泡饭,刘贵珍直接吃干的,含着米饭问女儿:“都比完赛了,早上还得跑步吗?”

    “这个学校没要求,但我自己想坚持下,因为基地接下来还有其它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