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令言还是如此。
“走,我们该说正事了。”本来这时候应该是他们成亲的好日子,却又要推迟,不过国家大事总是最重要的。
屋内,听完了展昭所说的,陆令言托着下巴沉思了起来。
“令言,如果有八贤王的帮忙此事会简单得多。”
陆令言点头眼神一变:“如果进谗言的襄阳王也能闭嘴那就好了。”
“令言!你不会又想……”与当初刺杀安禄山一般刺杀襄阳王吧。
陆令言撇了撇嘴:“才不是,现在不是除掉他的时候,此刻除掉他,他的手下就没人约束,会造成更大的麻烦。而且,襄阳王的深浅我还未摸清,不会冲动行事的。”曾经吃过一次这样的亏,她又不傻才不会再犯,她也不会白白送命。
“唉,切不可鲁莽行事,一切有我。”他长叹一声嘱咐了一番。
听着陆令言也不觉得心烦,很有耐心地将展昭的叮嘱一字一句刻在脑海之中。
陆令言能这么做,展昭心里虽然还是有点担心,但差不多算是放了起来。只是听到了陆令言的一句话后,他又有些方了。
“展昭,我和白五哥他们义结金兰了。”
展昭很是吃惊,喝些的茶水让他呛了一下,他咳了好多下才恢复过来:“你说你和五鼠结拜了?”
“嗯嗯。”
总有种令言会被他们带坏的感觉,这是他的错觉么……
或许,五鼠会被令言带跑偏也说不定,不知怎的,他又是想哭又是想笑,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呢。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既然令言自愿的,那他就尊重令言的决定。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想法,当然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对了,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陆令言兴致冲冲的来到了自己桌案那儿俯下身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幅画轴,正是之前展昭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的那幅。
陆令言打开之后发现里面似乎有些不对劲,她皱起眉头瞪大了眸眼:“有人动过我的东西。”
“......”展昭有些心虚,因为就是他动的,没想到令言一下子就发现了,“是我动的,之前看你屋子积了点灰便收拾了下。”
“这样呀,多谢。”陆令言本来严肃起来的面孔立即放松下来,她抱着卷轴就走了过去眼睛眨了眨,“猜,里面是什么?”
展昭长叹了一声:“对不起,我看过了。”虽说不是故意的,可是他还是看了令言的东西,不经过别人同意乱动别人的东西就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