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你什么血型?”
“B,我猜和血型没关系,应该汗毛多,皮肤糙,蚊子不好扎。”
“哧!”纪湾捏他的小臂,“倒是挺结实的。”
回到住处,两人开始忙活起来。
纪湾负责在一旁添柴加火,姜越握着从树林里带出的小细棍,将蝉一只只的串成串儿。
“要不要来看看。”姜越举起手中的串儿。
“算了吧,直接叫我吃就行。”纪湾摆摆手。
回到住处,两人开始忙活起来。
纪湾负责在一旁添柴加火,姜越握着从树林里带出的小细棍,将蝉一只只的串成串儿。
“要不要来看看。”姜越举起手中的串儿。
“算了吧,直接叫我吃就行。”纪湾摆摆手。
姜越挑眉,把木棍架在火上开始烤。因为没有油,说是烤,其实就是等它烧熟。
不一会儿,一股翅膀的烧焦味儿开始四散,一旁码木头的纪湾也闻到了,投来奇怪的目光。
姜越赶紧站起身,把架上的蝉串纷纷取下,放在一旁备好的椰树叶上。
这么烧就算外壳烧成灰了,里面也很难熟,而且,柴火的数量实在算不上充裕,再烧晚上就不够木头过夜了。
“湾湾,过来帮忙!”姜越朝纪湾招手。
嗯?听到他的称呼,纪湾嘴角抽抽,“谁让你叫湾湾?”
“我自己,多好。”姜越把她牵过来,捏着她的手把玩,“以后就这么叫了,要早点习惯。”
“就能吃了吗?”
姜越:“还不行,这样烤受热不均,外面烤黑了里面还是汁儿——”
“唔,”纪湾捂住嘴,“你不要形容好不好?”
“OK,我不说,”姜越在火堆旁蹲了下来,拿着工具便开始动手挖坑,一边道:“我们挖个坑,把蝉闷熟,这样也不会流失营养。”
纪湾表示怀疑,“就是要烧得糊糊的才吃不出原本蝉的味道啊?或者,一半烤,一半闷?”
姜越反手拈出一只黑乎乎的蝉,“你吃这个”
“啊!怎么弄成这样了?”纪湾往后一怔,“是不是你技术不行啊?糊成碳了都。要放在火尖尖上烤,不能架在上面纯烧。”
听到某句技术不行的话,男人挖坑的手一顿,随即舌尖顶过侧牙,撩起眼皮看纪湾一眼,看着面前的人浑然不知自己说过什么引起歧义的话,姜越嘴唇一咧,打算先放过她。
“什么火尖尖,放在心尖尖都没用。”姜越低头继续挖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