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了衣服,快速用手边的大浴巾把自己围上,背对着周阔坐在了浴缸底部。她听着周阔在放水,在脱衣服,最后迈了进来。
周阔坐在她身后,伸手围住她,替代了那条刚还围着她的浴巾。他上下其手,心里想起以前自己那怪癖,不由轻笑,这是叫她给治好了。现在事前洗一洗反倒只是个情趣,像昨天她喝了酒还一身的汗,他不是也下得去嘴吗,何止是吃得下,他都没吃够。
周阔心里的那股劲,无处发泄,使劲儿掐了她一把,楚允吃痛打他的手,周阔不为所动,贴着她耳边说:“你知不知道,你可算是我的恩人,治好了我的病。”
楚允一疼就起火,又听出他语带银靡脱口道:“什么病?阳。萎还是早。泄?”
作者有话要说: 错别字,不能忍也得忍,为了生存。
☆、总裁围猎失败
周阔听到这话一点都没恼,倒是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他贴着她的耳朵喃喃道:“牙尖嘴利的,等一会儿你可别怂,哭也没用。”说完撩开她披散在后背的头发,轻一下重一下地咬着她颈后,这么着发了会儿狠,再一看,那整个后颈已青紫一片。周阔感叹,吹弹可破说的就是她这种面皮,稍稍使劲按下个指印,再松开那块就青了。
他不打算去床上了,准备把她就地法办,楚允在察觉出周阔的意图时,同时想起明天的骑马戏以及直到现在还隐隐微痛的……
周阔对她还是有些了解的,但也猜错她竟怂得这样早,怀里人哪还有刚才呛他的样子,变得一副讨好卖乖样。周阔见她变脸如此,就猜到她是有所求,他不变声色,一副鼓励她说的态度。
“可不可以……不做,我明天要拍一天的骑马戏。”周阔心下郁闷,她要求的竟是这个,这好比饿了一天,到了晚上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可口的晚宴,结果只闻了个味就被端走了。
提出这个要求楚允并没有十足把握,她看着周阔变化莫测的脸心里就更没跟了。最终在静默了一阵后,周阔提了个现实问题:“那我这儿怎么办?”怎么办?以前你怎么办的?!好在这回她脑比嘴快,一句“你可以去找别人”终是咽了下去。楚允直觉如果她说了出来,恐怕现在所求这事怕是不成了。
周阔见她不语,点了下她的唇又捏了下她的手,给了她选择:“这里或是这里你选一个。”就在楚允低头看自己手的同时周阔抓住那纤细手腕,拉到水下朝自己覆了上去。好吧,他们都知道这是两人都能接受的折中办法。
时间一点点流逝,按摩浴缸里有“汩汩”的水声,还有周阔略带喘息不满的声音:“你没吃饭?”被质疑的人也满腹委屈:“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