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允的衣服基本都是二线品牌,少数有几件能勉强算是一线。这也不全是自己买的,她哪买得起啊,有很多是她拍了广告,赞助商给的。平常要是没有活动,淘宝上的她也穿的,像眼前这种水准的,她一件也没有。
她把衣服仔细的放了回去,一点都没有这是属于她的感觉。最下面的两排柜子放满了鞋,相比起衣服,楚允摆弄它们的时间倒长些,她是个轻微鞋控。
看了一圈,这里每双的牌子她都知道,甚至能说出它们是哪季的热款或限量。她看了眼鞋号,都是她的码,鞋底干净光滑,与衣服一样都是全新的。
楚允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摆放好,一点上脚试穿的欲//望都没有,依然是觉得这不属于她。回头瞅了眼身后那一柜子的包,不用细看就知道它们价值几何,还有那个位于整间衣帽间中间的方形展示柜。
她隔着玻璃看了几眼,这个她连打开都不敢,应该都是真的吧,珠宝这种东西,她就看不懂了。柜子下面还有两层抽屉,楚允管住手没去拉。看着看着,忽然想起那个钻石项链还在林市的宾馆里,忘记还给周阔了。
她走出去,回头又看了一眼,这衣帽间里东西的总价,恐怕不比这幢房子的卖价少,想到此,楚允连迈出去的步子都放轻了。
她现在终于理解农民进城乘地铁,宁可坐地上也不肯坐空座的心理了。真不是自卑,而是对未知陌生的生活习惯的敬而远之。
在楚允把整个房子打量一遍后,她发现这应该是很早之前就开始布置了,整个风格偏向女性化,看来这是周阔打算用来藏娇的屋。
折腾了这一天,对于刚刚出院的楚允来说有点撑不住了,她在那张看似很舒服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得正美的楚允被人折腾醒了,她睡得太沉,费了些力才睁开眼看清了始作俑者。她还想再睡,没理他,翻了个身又闭上了眼。
周阔怎么可能放任她如此,他倒没有强行把她掰过来,只是从后面搂紧了她,开始在她头发、耳朵、脖子上乱亲。她头发上与皮肤上的味道是不一样的,对于周阔来说,两种香气都好闻。
楚允任着他亲,却是一点反应都不给他,这一场连惊带病,她身子多少比以前虚一些,这会,人沉沉地陷入困顿中,对周阔的撩骚,实在是无力接招。
见她如此不配合,周阔就想着直奔主题,刚把人压在身下,却见她一副倦容,唇也有些干。他摸摸她额头,好像是有些低烧。
一杯温水抵到了楚允嘴边,她抿了一口,发现正好是自己需要的,便大口大口地喝起来。周阔一边伺候着人,一边不忘讨利息,把最后一口喝到自己口中,然后俯身喂给了那嗷嗷待哺的小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