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砚很难受。
裸露空气里的皮肤红红一片,蒸熟的蟹壳。
难受中又带着些爽快,胸乳在男生五指里不成形状,乳头被吮红了,翘起来的时候很像灵泉山里的野樱桃,皮薄薄一层,又红又圆,鼓鼓的,饱满到一掐就破皮爆汁。
“你别舔了…好痒,好痒。”
她一手胡乱抓挠,以扯下他几根头发的代价,逼着他松了口。
宿星卯目色幽晦,意犹未尽地舔唇,眼盯着她气喘吁吁的嘴:“小猫不想被舔奶子,嘴可以亲吧?”
语毕,唇已覆下,绵长的吻落下,不算温柔,隐隐透着些不满,很轻易就撬开她的唇齿,舌头扫荡进来,比舔奶更凶狠的深吻,长舌吮着她,吸力极大,要把口腔里的空气和她的津水都吮尽一样。
长久的吻结束后,肺叶也快要被抽空。
谢清砚浑身绵软,水似的瘫在他怀中,小口小口吸着气。
她头脑都是晕乎的,双眼蒙着层纱,雾气腾腾,陷入缺氧的迷眩里。
下身顶撞不止,她如浪花迭起。
但女上比后入稍好些的是腿不至于颤到发抖,可被迫大大张开的腿根,耻骨肌依然有绷实牵扯感,酸麻劲难以消退。
最重要的是,性器肏入得顶深,龟头不废力就能撞到腔道最软嫩的那块肉。
他随便动一下,就吃得很满,更何况,宿星卯一点也不随便,两手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撞得又凶又深,膀胱荡荡的,受不了,完全受不了。
谢清砚又要哭了,眼睛已湿湿红了一圈,口中泄出短促的娇吟:“别……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