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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介和岳灵珊似乎也不卖少林的面子。”还是有好消息的。

    “此话怎讲?”

    任盈盈将石介岳灵珊与少林弟子的纠纷仔细说了,任我行皱眉道:“那少林弟子是你安排的?石介没有看破?”

    任盈盈笑道:“我至少安排了五个破绽,有两个是一眼就可以看穿的,有三个是稍一思索就能发觉的,我留意了石介岳灵珊的神色,绝对没有发觉任何一个破绽。”

    虽然华山派和少林不对路,是个不错的消息,只是……

    “没有野心,护短,不问是非,只问心情,这是亦正亦邪啊。”任我行头疼道。这类人最麻烦,看着讲规矩讲道理,像个君子,一旦触犯了他们的利益,就疯狂报复,比小人还小人。石介这类人就是一群伪君子。

    “老向,令狐冲在做什么?”

    “这几日一直在喝酒赌钱。”

    “换令狐冲吧。”任我行道,虽然令狐冲的武功是个很大的问题,独孤九剑啊,不适合最后的布局。

    “只能如此了。”他长叹一声,便宜了那秃驴。

    ……

    洛阳城是座大城,也是座古城。有过繁华的时候,也有过焚城大火,和颠沛流离,人换了一代又一代,终究还是没有将洛阳淹没。

    大明最富庶的地方,不是洛阳,却没人能否认洛阳的富庶。洛阳城中满富贵,就连那洛阳的花儿,都是富贵花。

    洛阳也有穷人,穷人眼中的洛阳,未必就是个难以度日的洛阳。穷人同样沐浴在洛阳的温暖中。

    石介就是个穷人。

    无田,无地,无宅,无产,钱银全靠师长给予。

    华山派落魄日久,粗衣烂衫,冷水馒头的日子,他也没觉得什么,就这么着过了二十年。大家都这么过着。

    直到如今,石介开始觉得不满。

    王家的仆役,怎么小日子过得比自己都好呢?

    倒不是王家刻薄他。他在王家,享受的是王家贵宾的待遇,优厚的很。石介只是不忿,为何那些仆役,每日都能穿漂亮的衣衫,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呢?华山上的吃喝用度,都不好意思拿出来对比。

    华山派可是名门大派,怎么能被这些一口气能砍死几百个的弱鸟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