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森还是决定把选择权交给周笑——那是她很好很好的朋友,他多说不了什么。
他走进厨房的时候,看见周笑正踮着脚从上方柜子里够东西,抬手的时候露出一节白嫩的腰肢,纤细瘦弱,上面还隐隐带着他的指痕。
周笑皮肤太嫩,晚上他扣着周笑的腰明明感觉也没怎么使力,她就娇声抽噎着喊疼、让他轻点。钱森抱着软绵绵的周笑去洗澡的时候,就看到她滑嫩的皮肤上全是他的指痕。
到现在也没完全消下去。
“是要这个吗?”
钱森走到周笑身后,长臂一伸轻松把一个陶瓷罐拿了下来,给她放在了桌子上。
身高被碾压的周笑点了点头,侧过头去看钱森的眼神多少带了点幽怨。
钱森散散地笑了笑,看着周笑清洗着陶瓷罐,抿了抿唇,终于还是开口:“刚赵世桐打电话过来,他们俩又吵架,想让你过去劝个架。”
他语气很平静,又带着点紧张地期待周笑的回答。
周笑把炒好的鸡块与板栗装到陶瓷罐里,倒入调味料与鸡汤,一边侧过头去看钱森的神色——一贯散漫的他脸上带了点隐隐的紧张。
她明白他的担心。
“他们俩怎么跟小孩似的,”周笑手上动作没停,大火煮开后,盖上盖子转小火煮制,轻笑着,“你跟他说自己解决去,我得哄你哪有时间哄他们。”
心中的石头落了地,落地的瞬间化成绵软的猫爪子,一下一下轻柔地挠着钱森的心。
他的角度看过去周笑白皙的脖颈全然暴露在他的视野里,钱森低头轻咬了口,“嗯,你得哄我。”
周笑后颈细密的一疼,转过头看他,“你也跟小孩似的,还咬我。”
钱森笑了笑,热气扑在她细嫩的天鹅颈上,想起沈溪那个中年少女爱看的小说情节,低低地开口:“我在标记你。”
“笑笑,我们早点办婚礼吧。”他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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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规模不大,只邀请了熟悉的亲戚与朋友,钱森把外婆从周村接到A市来。外婆来的时候特定戴上了钱森之前送给她的玉镯子,当时不屑一顾的老太太如今一边把玩着手上的镯子一边跟钱森叨叨。
婚纱是沈溪特意拜托阔别设计多年的朋友为周笑量身定做的,剪裁完美的婚纱衬得周笑又美又仙。本来以为到老都等不到儿子结婚的著名舞蹈家,看着漂亮又乖巧的周笑成了自己儿媳妇,一激动都要在婚礼上献舞一曲,还是被钱疏也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