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就跟烫着了似的往回缩,然而上面保住了,下面立马就失守了。而且还是全方位的,没有一丝余地的,失守。
仿佛有人放了把火,孟宪双腿挂在周幼棠腰间,软绵绵的往下滑。一悠一荡间,被捣弄地直想哭。汗水淋漓间,白皙柔滑的皮肤上泛起了片片红疹,不一会儿,就到了顶点。一晚上,这种毁天灭地式的感觉孟宪经历了三回。最后一回是跟周幼棠一起到的,她实在顶受不住了,浑身跟个筛子似的打着摆,脆弱地呜呜直哭。不知道是太舒服了还是太难受了。
周幼棠缓过来,就抱着她亲,也不管她鬓边都是汗湿。
孟宪就使劲推他,便推便抽噎:“你就……你就欺负我吧。周幼棠,你就会,你就会这样……”
周幼棠都快喜欢死孟宪这会儿的样子了。一点还击的力气都没有,微喘着气,浑身泛粉的可怜模样。他拧开了灯,低头瞧了她一会儿。
“这怎么叫欺负了。”又亲了她一下,他说,“我这是伺候你,叫你舒服。”
孟宪抬手无力地捶打了他一下。
“你别压着我……难受。”她带着鼻音瓮声瓮气地说。
周幼棠闻言,就从她身上挪开,往旁边一翻,长臂一捞,把孟宪整个人带上了身上,两个人调了个个儿。
两个人身上都未着寸缕,就这么赤裸地抱着。周幼棠一只手在她湿滑的背上游走,时不时捏两下。
“瘦了。腰细了。生气生的?”
孟宪半眯着眼趴在周幼棠怀里,枕靠在他的肩窝处。这会儿她眼皮特别沉,想睡,是以听见这话就没搭理。
周幼棠笑笑:“我瞧瞧这儿,看瘦没瘦。”
说着手就往她胸前挪。
孟宪在他怀里紧了下。
“别闹了。”她拍了下他的手臂,“你就不能安安生生抱我会儿么?”撇了下嘴,又说,“把灯关了吧,晃眼。”
周幼棠抬手就关了灯。
两人在黑暗之中安静地拥抱了一会儿,周幼棠起身,抱着孟宪去洗澡。夏末的夜晚,稍有一些燥热,就这么粘腻的可睡不着。
洗完了澡,他把她放在洗漱台上,把她头发都拨到脑后,抬起她的下巴,吮住她的唇接吻。亲了不知道有多久,周幼棠松开孟宪,将她抱在怀里。两人身上都还带着水珠,就这么湿腻腻的抱在一起。
“消气儿了没有?”
孟宪没吭声,只是在他下巴那儿亲了下。
这就是服软,外加道歉了。那天突然就跟他生气,事后她心里也难受,难受了一礼拜。到了现在,才终于感觉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