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兰淑得逞一般笑了,继续出言不逊:“啊,你妈妈已经死了,被人杀了。”
宋斯琪忍无可忍,她起身过去抓住吴兰淑的衣襟,用力把她按在沙发上:“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讲我妈妈,你不过是个靠父亲、丈夫、儿子养的废物,还没离婚就出轨,拿着丈夫的遗产养小白脸,把儿子赶走和情人成双成对,这些不要脸的事情都是你做出来的吧,睁开眼睛看看,你身边有几个人瞧得起你,连你儿子都瞧不起你,你有什么可趾高气昂的,吴兰淑女士。”
吴兰淑挣脱:“呵,原来还是只会咬人的狐狸精。”
宋斯琪松开她,平复怒气,一脸无所谓地笑笑:“您接着作吧,好好保护自己的财产,别让您的情人惦记上,我也想看看,他跑路的时候,会不会带上你,看看您伟大的充满价值的爱情,有多么坚固。”
吴兰淑觉得她姣好的面容碍眼极了,心里有个声音催促着快点毁掉她,她端起咖啡,朝宋斯琪脸上泼去。
宋斯琪躲闪不及,抬手只护住了原本受过伤的左半边脸,右边脸颊被热咖啡泼到,她本能地捂住脸后退,疼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稳,工作人员过来扶住她,酒店前台的人在责令吴兰淑离开。
周绩文闻讯赶过来时,宋斯琪已经在顶楼的房间洗了脸,咖啡的温度不算特别高,对宋斯琪来说很疼,但是伤害有限。
她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能听到周先生开门的声音,听见他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轻手轻脚在自己身边蹲下,应该是一阵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连他呼吸里的愧疚都能分辨,但是宋斯琪不想动,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周绩文膝盖抵着沙发半跪着,靠过来看小琪的脸颊:“琪琪,我们去医院吧,脸红红的。”
宋斯琪抬手遮住眼睛,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不去。”
周绩文又凑近一点:“疼吗?”
“嗯。”她应声,像呼吸一样轻。
“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你没必要道歉。”她还想再说点什么,但实在没什么力气,“算了,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