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之前了,他打电话给我,说年后可能会订婚,想早点把手术做了,省得后面出岔子。”
宋斯琪想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也很想问问方预衡的情况,只是牵涉各种隐私,觉得不大好问。
周绩文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眼神飘忽的样子,可爱得不行,把人揽进怀里,一只手揉搓着:“我们琪琪也想听八卦,不好意思打听啊。”
宋斯琪脸红:“能不能说的呀,能说你就告诉我嘛。”
“你是我老婆,我内裤都和你分享,这点儿八卦有啥不能说的。”
宋斯琪伸手捏了捏他的腰:“谁跟你分享内裤,快说。”
“预衡的妈妈在生他的时候落下了病根儿,身体不好,所以他从小就很听他妈妈的话,一路按照他母亲想要的样子长大,可是你说人吧,从小到大哪能一丁点儿不违逆父母。他想娶的人,他母亲容不下,人家好端端的姑娘,凭什么在他家受气呢,所以就分手了,听说现在连找都找不到,说他家里没插手,谁信?他现在不吵不闹,但心里不可能不怨恨,即便妥协了答应和家里安排的人订婚,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再有后代。”
“这种情况下订婚,难道还会和订婚对象那个?”
“哪个?”
“别装傻,接着说。”
“他的母亲,很极端,为了某些目的,给他下过安眠药,他怕他妈妈故计重施玩儿阴的,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宋斯琪很惊讶:“比吴女士还疯?”
“对,说起来,他母亲和吴女士还是亲戚。”
宋斯琪没接他的话:“你怎么想起来和他一起做这个手术?”
“你还小嘛,有自己的职业规划,如果意外有了孩子,即便我们都努力做好迎接她的准备,也不是最好的时机。我做手术效率高,又安全,这本来就是男人应该做的事,女孩子无论避孕还是生育,都要遭好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