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应该成为地质学家。”
“我美国的合伙人就是一位地质学家,我应该不用再费力气攻读学位了吧。”
宋斯琪轻笑:“啊,汉克斯先生是地质学家呀,难怪气质和那些钱流子不一样。”
周绩文仰起脖子:“你喜欢那种书呆子?”
“什么书呆子,那叫文气。”
周绩文撑起身子想否两句,却被宋斯琪率先压回去,她居高临下地质问他:“说,你们有没有接过吻?”
周绩文抬手发誓:“我要是和秦熙有过贴面礼以上的身体接触,叫我终生不举。”
“哪个xi。”
“熙熙攘攘那个熙。”
宋斯琪翻身踢他:“你走,你去隔壁睡,你连她的名字都会写,你还用成语,我不要和你过了,我要离婚!”
周绩文本来笑着,听到这句腾一下坐起来,抬腿把她腰圈住:“离婚?我把民政局给你炸喽!我周绩文,任打任骂任罚,这事儿,门儿都没有!”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其实是宋斯琪单方面捶人,周绩文还护着她怕她伤了自己:“看来这个拳击课,早有预谋啊。”
宋斯琪从他臂膀间挣脱出来:“放屁,是你自己,漏洞百出,把柄一堆!”
两个人都有点气喘吁吁,打着打着周绩文心里就不对劲儿了,有这力气干点啥不好:“你是不是气得睡不着?老公帮你运动运动,来。”
说着托着她的臀把人翻了个个儿压在床上,宋斯琪不服气,到底还是把他推了下去:“惯得你色迷心窍了,今晚你别想在这张床上安生,说让你睡书房,就得睡书房去。”
她小脸儿气得红扑扑的,手撑着腰坐在床边,周绩文光着脚站在地上,笑嘻嘻跑过来捧着她的脸亲了两口:“好嘞,俺说任罚就任罚。”
宋斯琪把枕头扔给他,再躺下来,才觉得舒坦一点儿。许是打了一架真的累了,她这回睡得很快也安稳,某个被赶去书房又偷偷跑回来的人都没有把她扰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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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闻这周的周刊一发行,宋斯琪的微信就没停过,没看内容的问两人怎么了,看了内容的问周先生有没有睡书房,手机都卡顿了。新闻标题取得好呀:《新妇到弃妇的距离,豪门婚姻难得圆满》。
看着有点唬人,其实内容着重点出了宋斯琪所说的对婚姻的担忧,“难得圆满”是说他们之间的感情在豪门中少见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