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带你去房间。”沈周年没让别人拿他们俩的行李,周安也不让他帮自己拿。他们俩一人一个行李箱,走进深院。
这里弯弯绕绕的,假山园林池塘戏台都有,沈周年带她到一处独立的院落,走上二楼,“这栋建筑原本就我住,我父母在前面的那栋,平时不会有人过来打扰,你这几天安心住下。”
周安嗯了一声,打量这里的布局。
不仅美,还很有讲究。
周安将行李放下,就捧着花到沈周年房门前。
“饿不饿?”沈周年走出来,问她。
周安摇摇头。
“那我带你去看我母亲,她很喜欢你。”
绕了好几圈路,他们走到一处庭院。这大概是沈家的娱乐场所,私密性没有其他建筑强,落地窗式墙壁,能看见里面有五六位精致的女士在打牌。
“哎呀,安安回来了!”沈周年的二婶掷出牌,抬眼的瞬间惊呼。
秦卿韵也惊喜望过去,不忘用手肘推了推她,“我儿子改名叫周年了,你怎么又忘了。”
“啊对,那姑娘才叫安安。”
沈周年推开门,让周安先进屋,自己随后进来。
五六双视线汇聚在俩人身上,不过都是友好中带着几分好奇。
沈周年一一向周安介绍这里面的女士,周安也一一打过招呼。最后介绍到秦卿韵,她都不等沈周年说,自己走到周安面前,眼眸湿润,笑着说:“安安,这花送我的?”
被她叫小名,周安笑着点头说:“周年哥哥说阿姨您喜欢这款。”
秦卿韵挑眉看向沈周年,那眼神仿佛在说:她叫你哥哥哦。
“安安有心了。”秦卿韵收下花,让一旁的女佣抱去她房间插起来,她对周安告状:“这臭小子怕我们一家人乌泱泱来门口接你会让你害怕都不跟我们说你们什么时候来,老沈和朋友在外面钓鱼,我让他回来。”
周安感受到她的热情,连忙说:“阿姨不用麻烦。”
“你这样会让小姑娘有负担的。”秦卿韵的姐妹不赞同道,“况且你走,谁陪我们打牌?”
“安安会打牌吗?”
周安腼腆发笑:“只会一点。”
“没事的,来,练练就会了!”沈周年的某位婶婶将周安带到自己的位置上,“我带你玩一局。”
周安牌技是真的很烂,她也就小时候过年时和邻居家的哥哥姐姐玩过,而且每次必输。
她求助的视线投向沈周年,沈周年走到她身后,感觉到她不是不自在而是怕输之后,他咬耳朵低声说:“输了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