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悦还在继续说:“我感觉非常恐惧,还好很快我就开学了,我害怕回家,我害怕面对我父母的异常,所以我整个高中生涯都是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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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过的,能不回家就尽量不回去,偶尔周末的时候会去医院看望我的爷爷,我高考结束后没多久,爷爷和父亲就相继去世了,他们给我留了一大笔遗产,我用这笔遗产读完了大学就出国了,后来也一直留在国外,直到前些日子,警察通知我,说我的母亲去世了。”
故事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刘安悦其实也不太清楚这一切到底是什么造成的。
她将这些告诉裴泠泠和黄晓玉,一方面是希望能提醒她们一下,不要去接近这些令人难以理解,却明显透着危险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经历的这些,她从来不知道该跟谁说,憋在心里十多年,她终于鼓起勇气,第一次讲述了出来。
“你们一定要小心,尤其是你。”刘安悦的目光落在了裴泠泠身上:“我的母亲本来不是住在那个地方的,她把以前的老房子卖了,换成了那处的学区房,她深居简出那么多年,我实在找不出她会把房子租出去的理由。”
裴泠泠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她又想起了刚刚她看到刘婆婆的照片时产生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和他们长得有些相似?难不成她和刘婆婆有什么血缘上的关系?
“刘姐姐,你说你看见的那个青铜像就是我们手里的这个?”黄晓玉没注意到裴泠泠的异常,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刘安悦摇了摇头:“不敢确定,这种青铜像并不止一尊,我母亲那里有一尊,我曾在我大学历史老师的办公室也见过。”
“那你对这个有什么了解嘛?”
“我大学的历史老师告诉我,这青铜像的形态可以追溯到五千多年前的古蜀国,也就是现今的川渝地区,那是在华夏文明的起源之前,在一些卷轴和古抄本里出现过这样神话形态。”
黄晓玉有些惊讶:“这算是史前文明了?类似于玛雅文化?”
刘安悦点头:“不太确定,因为有相关记载的都是一些不能作为考究依据的杂谈,像是《山海经》、《淮南子》、《拾遗记》。”
裴泠泠没听说过《拾遗记》和《淮南子》,但她是知道《山海经》的:“《山海经》里面的东西不都是古人杜撰出来的吗?”
刘安悦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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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说,这些古籍上的记载并不能作为依据。我的历史老师还告诉我,这种人面蛇身的形象,在古蜀国人的眼里,是一种崇高的神,可以给他们带来长寿,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多图腾信仰已经消失了,但并不能保证,民间一些偏远的地区没有保留着某种失传已久的信仰,我当时听完历史老师的话之后,就产生了一个想法,我怀疑我的母亲,就信仰着这种怪异神像。”
黄晓玉突然“咦”了一声:“女娲伏羲不就是这种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