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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沫沫阴魂不散来敲门:“老大,你该下班了,医生说你不能久坐。”

    伊采试探问:“您到底?”

    钟以青必然不会回答,伊采挑在这个时候开口也不是问他。

    她目光转而瞄向许沫沫。

    许沫沫愣了几秒,在她眼神的蛊惑下,开口:“哦,这是个迷,我们老大前天喝醉酒了,第二天起来就疼得走不动道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可能在哪磕了吧。”

    他喝醉了还爱犯迷糊。

    伊采起身告辞,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收拾了一下。

    姜夭漫已经拎着包走到了门口,然后假装不经意回头问她:“搭个顺风车?”

    伊采望了她一会儿,点头:“好啊。”

    她带着自己的东西和姜夭漫一起乘坐电梯下楼。

    许沫沫挽着钟以青的手臂,生怕他摔,又好奇地看着两个女生离开的方向,说:“哎,她们关系好像不错诶。”

    覃禹附和了一句:“好不好不知道,但肯定不差。”

    钟以青拨开许沫沫的手,不用人扶。

    他走起路还是很吃力,医生看诊时候,说幸好撕裂的是内侧副韧带,如果是前十字韧带断裂,那可要动手术了,而且还要影响日后行动。

    关键是,他也很奇怪,到底怎么伤着的??

    他行动不便,但走的比许沫沫这个正常人还快。

    许沫沫在后面一路追。

    他到了底下停车场,自觉钻进了许沫沫的车,等着送他回家,护膝下,伤着的地方摸了摸,又肿了。

    覃禹建议:“您要不休息两天,有什么重要的工作,在家有电脑就能处理啊。”

    钟以青撸起自己的长裤,除了内侧的韧带伤,他的整个膝盖正侧面,暗紫色的淤青铺满了,一块膏药都盖不住。

    他对小伙伴的劝诫充耳不闻,说:“明天记得来接我。”

    许沫沫:“行,顺便给你带早餐喊你起床是吧,我晓得了大少爷。”

    钟以青伤后的第一天,只是让许沫沫和覃禹来接他去公司而已。

    第二天,觉得他们来都来了,路上带个早餐不过分吧。

    第三天,得寸进尺,既然他们要来,那再加个叫早服务也是顺便的事。

    索性连床都不起了。

    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就是不知道明天第四天了,他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冬天的五点钟,天是彻底黑了的。

    沿路的夜灯繁华璀璨。

    主道上也堵。

    堵车的过程中,伊采望着窗外欣赏城市的热闹,有点出神。

    姜夭漫:“在想什么?”

    伊采:“我没想到,他居然是那样的性格。”

    姜夭漫轻笑:“还满意么?是惊喜还是惊吓?”

    伊采闭了闭眼睛,说:“比今天的牛奶草莓蛋糕还甜。”

    姜夭漫扬眉:“甜?你这个形容词好奇怪啊?”

    伊采:“不觉得他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