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熙捂住脸，他对不起爷爷。

    月牙儿则歪着头看向顾辞：“爷爷？”

    顾辞低声与月牙儿说：“就是爸爸的爸爸。”

    月牙儿发现自己都没有看见过爸爸的爸爸：“那爷爷在哪里呀？”

    顾辞轻声说：“他们去很远的地方了。”

    姜念怔了怔，她没想顾辞会主动说顾家的人。

    月牙儿不太懂什么意思，“那他们还会回来吗？”

    “不会回来了。”顾辞揉了揉月牙儿的头，“改天回A城后我带你去看爷爷奶奶。”

    月牙儿点头说好，“爷爷奶奶会喜欢我吗？”

    顾辞嗯了一声，“爷爷奶奶知道月牙儿这么乖巧一定会喜欢你的。”

    月牙儿也觉得是这样的，她开心的嗯嗯两声，“爷爷奶奶肯定会喜欢我的。”

    姜念伸手轻轻搭在顾辞的手上，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

    顾辞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摇头表示没事。

    这时服务生正好送餐过来，顾辞也没有再说这个话题，小朋友也转头就忘，端着精致的餐盘开开心心的吃了起来。

    月牙儿几乎不挑食，服务生送来什么她就吃什么，一边吃一边点头说好吃，情绪不高的顾辞看到她胃口这么好，也跟着吃了不少。

    这顿午餐吃得了两个小时，吃完后月牙儿还舍不得离开，她一眼不眨的盯着玻璃外面海底世界，“爸爸，我要是变成一条鱼就好了，可以游来游去，还可以摸其他的鱼。”

    “想摸鱼？”顾辞揉了揉月牙儿的脑袋，“走吧，我带你们去摸鱼。”

    姜念诧异的看向他，“去哪里摸鱼？观赏鱼市场吗？”

    “去了就知道了。”顾辞带着几人走出海底餐厅，直接坐上码头旁边的游艇出了海。

    海风很大，吹得姜念头发和裙子肆意乱飞，她压了压墨镜望着外面浩瀚的大海，“我们去哪里？”

    顾辞给她理了理头发：“去一个适合浮潜看热带鱼的海湾。”

    “......”姜念没想到就因为月牙儿的一个要求，他就带她们出海玩了，“你太惯着她了。”

    “出来度假怎能不让她玩尽兴呢？”顾辞看着扶着围栏往外看的月牙儿，“她开心呢。”

    月牙儿压着帽子望着大海的方向，兴奋的跺脚，这里的大海比她之前见过的还要大。

    姜念看着月牙儿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应该多带她出来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