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彗狠狠在高原肩头拍了一掌,他却一把抱起她,熟练地分开她的腿,用胯顶着她。
“嗯……”她借着昏暗的月光,懒懒地看着他,几乎看不到他脸上任何表情,“你那帮歪瓜劣枣的狐朋狗友里,偶尔也有好苗子,不过我妈要是指望你能给我介绍个什么合适的人出来,这辈子是等不到了——”
还没等她调侃完,他又欺了上来。这一次不止是嘴,连手也很忙。
“喂,喂!”她情急地拍开他的手,但他好不容易停下来看着她,她又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果然喝醉了以后脑袋真的不灵光。
“……别把我的裙子弄坏了,是跟别人借的,很贵的。”她在他疑问的目光中,不得不找一个喊停的理由。
“坏了我买。”说完,他继续做刚才停下来的事。
星彗感到他的手在自己腰上游走,本来就不长的裙子已经被掀到了大腿根,就算不用看他的脸,她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喂!”她终于想起刚才自己要说的是什么,“别在这里啊!”
“有什么关系……”他一手抚上她的胸,熟门熟路地挑逗起她来。
“高原!……”她很想大吼,但是又不敢,只能压低嗓门。
他还是没理她,大胆地开始解皮带扣。
她急得低下头去咬他脖子,他被她咬得龇牙咧嘴,但正当星彗还在想着怎么攻击他的时候,这家伙竟然已经扯开她的内裤进来了。
“啊……”她颤抖地低叫了一声,发狠打了他两下,但最后还是投降了。
回去的路上,星彗竟然在出租车上睡着了,要不是高原抱她下车时把她的头撞在车顶上,她大概会就此睡死过去。
半夜被尿憋急了爬起来去厕所,她又一头撞在墙上,费了好大的劲才认出这是在高原的单身公寓,而不是她的。
“你干吗……”高原大概被撞墙的巨响吵醒了,说梦话般地问。
“没、没事……”她捂着鼻子回答。
第二天早上醒来,高原已经走了。留了张纸条在她枕头边,说要开会,要是她有空晚上一起吃饭。
星彗闭上眼睛,享受地躺在他那张价值两万块的大床上,身上穿的是他打球时穿的超大号T恤,盖着充盈着他气息的棉被,吹着空调……
忽然,她睁开眼睛,倏地坐起身,想起一件事:她早上也要开会——而且还是迟到了会被砍头的会!
“这只死猴子,”她一边拉开他的衣橱一边咬牙切齿,“我恨死你了!”
上午十一点半,当路星彗戴着墨镜冲进会议室的时候,Jacob的脸已经从铁青变成了青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