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不是妹妹出事,芥川绝对不会离开里街区。而一向听从哥哥话的银,不可能主动拉着芥川来到(对他们而言)危险的新街区。
我带着他们来到诊所。
看到是我,松岛大叔连忙放下报纸,关切问道,“是安洁尔啊,怎么来我这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叔叔免得拖出其它病来!”
我眼尖,看到了报纸上的标题。
上面写着“常暗岛最新战况:我军在秘密作战中取得空前的胜利!”这句话。
……嗯,看来某森姓男子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出现,我还能再布置两年。
“没有啦,不是我。”
我哭笑不得地制止松岛大叔准备拿医疗工具检测我健康的行为,侧身指了指身后局促站在门帘边的芥川银、和她吃力背着的芥川龙之介,“是这对兄妹病了。”
“陌生的面孔啊。”松岛大叔瞥了他们两眼。
不是我生病,他便冷静得像个真正的医生了,“看这丫头的脸色,低烧有几天了吧?还有她背着的男孩……嗯,意识模糊、昏迷,却还忍不住咳嗽。这个声音,听着像肺病?”
挺准的。
我连忙点头,“应该是的,麻烦松岛大叔检查一下啦,诊费的话——”
“既然是安洁尔你带来的病人,出诊的费用就免了。”松岛大叔哈哈笑了两声,“如果后续有治疗,相应的费用我会找中原要的。”
我没有推辞,点头说了声好,将位置留给了他们三人。
松岛大叔算是对我格外好的几个居民了。
论原因,大概是他刚被人陷害、出了医闹,不得以逃到擂钵街时,是我发现了想轻生的他,并成功阻止他了吧。
虽然没能帮他在外面洗清嫌疑,但还是孩子且并不认识他的我,是最好的诉苦对象。
我听他讲了整整两天。
他被误会的悲伤,他被医闹的愤怒,他没能救回病人的痛苦……我都听进了心里,默默地陪在他身边。
很多人都说让我不要和外面的人有牵扯,但我不觉得放任他人陷入自我怀疑是件好事。
所以我留下了。
我没有说他没错,都是别人陷害他的不好。
我也没让他报复回去,以个人的无力抵抗有权有势的另一方。
我只是让特蕾莎帮忙出去打听关于他的事情,并带来了他朋友给他写的信件——相信他是无辜的,并愿意在真相大白后迎接他回来的信件。
那天松岛大叔第一次在我面前哭。
倾诉的时候他都没流一滴眼泪,却在看到信、知道自己被信任后哭了。
我知趣地退了出去,留他一人缓解这份被信任的感情。
在那之后,他就在新街区开了家诊所,且一直开到了现在。
“医闹的事,我记得官方出面解决了吧,怎么没想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