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是合格的安抚。
琴酒逼问我时周身带着的冷意,现在回暖了不少。
恰逢这时,门铃再度响起。
我的援军赶到了。
琴酒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主动退开,给我开门的空间。
我则无辜地与他对视,接着毫不犹豫地开了门。
——门外自然是收到了我的消息,和琴酒一样一夜没睡盯着赤井秀一的波本。
“我来得不是时候?”
他没进门就从我和琴酒的站位及表情猜测出了部分真相,是以他所说的不是时候,更多的是对琴酒的嘲讽,“你不继续捉你的老鼠,跑来这里做什么?”
波本的脸上带着邻居哥哥似的阳光笑容,但眯起的眼里全是对“入侵者”的排斥。
“还是说……”
“你终于承认自己技不如人,跑来向首领请罪,正视自己的无能了?”
“你是一夜没睡就精神错乱了吗,波本?”琴酒冷笑一声,杀气十足,“比起我,明知莱伊身份还让他成功与接头人汇合并出逃的你,不是更加无能?”
“呵呵,被莱伊一枪反打爆瞄准镜的人有什么资格质疑我。”
“如果不是首领的计划,单凭你之前的失误,就足够剥夺代号被我处决了。”
“啊,是吗?”
“我还以为比起遵从首领计划行事的我,失败更多次的你应当先领罚。”
……啊这。
我不懂他们为什么忽然开始了相互揭短。
大家在世界意识的干涉下,面对仅剩的红方劳模会失败不是既定的吗?
有什么好争的。
我个首领都没说要处罚他们,他们自己倒是一个比一个积极。
我总觉得他们怪怪的。
但我就是想不到到底哪里奇怪。
于是左思右想,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果然是平时压力大了吗?”
这话让他们一同看了过来,书灵也为此扶额,好似已经知道我之后会说什么。
可我浑然不觉。
想着平时脑子用过度就会补番看各色美男,我自以为找到了症结所在。
但比起这个,我决定先解决午饭。
“我饿了。”我无视他们之前的对峙,理直气壮地开口,“零,我想吃景光做的三明治。”
我一下子转换的称呼让琴酒轻嗤了一声。
但我觉得没问题啊。
公事喊代号,私事喊昵称。
谁让琴酒找我的时候说的是公事,我总不能喊他“阿阵”吧!
比起他,波本看起来愉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