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非官方的说法呢?”他起了些兴趣,鸢色的眼里燃起微弱的活力。
“非官方的说法……”我摆出严肃的神色,“那就是你想做什么我也拦不住啊!说得像我知道你要篡位,就能先把你干掉以绝后患似的!”
“既然左右都玩不过你,那我为什么不躺平让你带赢?”
“我又不是森先生,明知你鬼点子多还去招惹你……我可不想像他那样被迫‘死亡’,我还没玩够呢!”
我过于破罐子破摔的回答,让他哈哈大笑。
在我身边的塞缪尔则面不改色地指正我的错误,就像原来每次纠正我的贵族礼仪一样,摆足了谦卑的表象,实质却是不容拒绝,“大小姐,有我在您身边,即便真的被篡位,也不会沦落到您说的下场。”
我立刻投降,“只是打个比方。”
示弱可耻,但有用。
我主动后退一步,塞缪尔便不会继续他的说教。
至于太宰?
他笑够了,也就认下了我给他的身份。
“那我的代号是什么?”
“柏图斯。”我想也不想地说道,“我觉得这个代号超合适。”
“……你是故意的吗?”首领宰有瞬间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你是在恶心我,还是在用我怀念那只蛞蝓?”
“我哪敢!”我表示不背这个锅,“总不能叫什么洗洁精酒吧!”
他闻言倒是双眼一亮。
但我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才没有那种酒啊!”
“你知道的,我一向不会取名,对于酒的研究也不多。”
“华国酒有我一个就够了,而你的酒名……不好意思,我知道的名酒就剩中也哥喜欢的柏图斯了。”
他欲言又止。
似乎是想拒绝,但又知道我没骗他。
最后他看了眼会无条件站我边的塞缪尔,放弃了抵抗。
“取这个代号也行。”他最终还是认下了这个代号,“但我需要‘补偿’。”
我试探地探出脑袋,“……什么补偿?”
“我要你这十二年接手组织后的行动资料。”他直视我的双眼,沉静下来的表情让我不靠红围巾也能分辨他和我认识的那个黑时宰。
“如何?”
“这个补偿……你愿意给吗?”
换个正常的首领就知道,这种资料不能随便交给别人。
特别是脑子好使的人。
因为聪明人能通过这些年的行动,推测出执行者的思想与计划,再用自己的手段干预这些计划。
书灵猜到,这是首领宰的试探。
试探我是否如说的那样决定信任他。
可我对这些并不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