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大人看到了只是不在意地笑了笑,觉得这是小孩子间正常的打闹,即便不去管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对于这些人而言,只要是能靠钱权解决的事,都不是大事。
放任也就放任了。
反正也闹不出人命。
如果真的为此上纲上线,才是宴会中的异类。
我当然也看到了这些。
作为宴会阶级分类的顶层,我只是站在被欺负的女孩面前什么也不说,单纯不满地皱眉,就会有人为了讨好我,主动去做那个斥责孩子家长不管事的恶人。
“哭什么!谁家孩子这么不懂事?”
然后我给没止住眼泪的女孩递了一张丝巾。
“——谁把人小姑娘弄哭的?还不赶紧哄好了!小小年纪就知道欺负人女孩子,长大了还怎么成大事?!”
看。
只要我有一点偏好,有得是人会去猜测我的想法,然后改变态度。
“小孩子的打闹而已。”我假装只是路过,为了不让耳朵遭罪才出手制止,“别太较真,让大人把孩子看紧点……内场的记者虽然不多,但还是有几个出了名的硬骨头,别让他们拍到什么,影响不好。”
“是是,您说得是。”
我轻描淡写地解决了小插曲,满意地看着周围的大人没再袖手旁观。
今天陪我来的是首领宰。
没什么别的原因,只因为我只有一张体验“茧”的门票,而首领宰不知道从哪里又搞来了一张,自告奋勇地要和我一起体验游戏。
他说会在游戏里送我一份“礼物”,算是他迟来的祝贺。
我想了想原著剧情,发现没什么危险,便同意了首领宰的自荐,只带了他进场。
这次我没踩点最后一个过来。
除去首领宰吊足了胃口的礼物,我本身对茧这个游戏就有兴趣。
大概是童年滤镜?
虽然我穿书填坑的感觉和全息游戏有那么点相似,但因为目的不同,后者更被我期待。
更何况……
我可是知道茧这个游戏的运营者,实际是生出自我意识的人工智能“诺亚方舟”。
想到这里,我不免为原著那个跳楼自杀的孩子惋惜。
然后我又忽然想到,我身边这个在本来的发展中,似乎也会做同样的事情。
……貌似,我为了坑赤井秀一也这么做过。
楼顶是有什么奇怪的Buff吗?
这么多人喜欢跳。
奇奇怪怪的念头止于新入场的一群男女。
我一眼就认出了最前面的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铃木园子,而她身后自然是包括孩子在内的主角团。
那种另类版“死神来了”的压迫感,一下子笼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