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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顾客慈身上特有的气味,距离越近越是往东方不败的面庞上缠绵拂动。

    这人身上的味道怎地也同这人一样轻浮又不着调!

    东方不败绝不承认这是顾客慈个头带来的些许不适,颇有些恼羞成怒地在心下数落顾客慈,三两下将衣襟整理好:“行了,别瞎折腾,本座今日有事。”

    “夫君就算是有再急的事,也该将头发打理好再出门。”顾客慈侧身露出身后的梳妆台,“夫君先过来坐下?”

    东方不败看到那梳妆台就想起顾客慈刚来那日穿着的鹅黄色裙装,那件不合身的衣裳将顾客慈身上健硕的胸肌和形状分明的腹肌都展现在外面,几乎将初见那场景的东方不败辣到眼睛疼。

    可此时的东方不败却站在原地半天没有挪动脚步。

    因为他忽然发现,比起那件鹅黄色的裙装,深深烙印在他脑海记忆里的,不是当日顾客慈的滑稽扮相。而是那形状饱满的胸肌与印在其上的白色手印。

    来自他东方不败说的,印在顾客慈身上的……印记。

    已经过去这么久,按照顾客慈那古怪的体质,手印想必早已经消散不见了罢……

    东方不败心烦意乱地想着,脚下却不由自主地遵循自己的心意坐在梳妆台前。

    顾客慈也不出声惊扰此时明显在出神的东方不败,拿着玉梳细细梳理着东方不败鸦青色的长发,落在手中的发丝不似一般男人的粗糙硬气,反而如同最上乘的墨色蚕丝,每一寸都流转着清冷的月光,触感滑腻如万金不换的绸缎。

    他没有为东方不败戴冠,而是用发带束了发髻又簪了根白玉发簪,临近发尾还有一掌的地方打了个结用白玉环扣住,发丝自然下垂。

    待到东方不败回过神看向铜镜里的自己时当即一愣,铜镜中的他眉眼温和,发丝如墨,从发髻玉簪到衣着就像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公子,浑身上下散发着精致与华贵。

    东方不败出身平常人家又自幼父母双亡在神教讨生活,他身上的精致气并非先天而来。

    而是练了葵花宝典之后潜移默化带来的改变。那原本被他极力隐藏的阴柔之气,被顾客慈这么一搅和,反倒是更偏贵气。

    待到那丝眉眼间的讶然褪去,东方不败的神情再度回到平日里的冷峻傲然,这让他身周平添冷意英气,竟比起往常一身神色袍子玉冠束发更显得高不可攀起来。

    东方不败不太明白,这人明显审美还是能正常的,前不久怎地就将自己糟践成那副模样,不由开口:“你……”

    “夫君今日可是要去前堂议事?”

    顾客慈知道东方不败想问什么,但是他能怎么回答?说他故意膈应东方不败吗?索性随意扯了个话题来分散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