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河拆桥,没门!
顾客慈:“……”
这系统什么毛病,热衷看人谈恋爱?也不怕哪天东方一个不高兴被送去厨房。
这几日跟着这两人看了不少恋爱剧的雪貂敏锐的嗅闻到了某种气息,死死攀着顾客慈的肩膀不下来,顾客慈也懒得和他斗,便随它去了。
东方不败从屏风外走出来的时候小臂上搭着一件外袍,见顾客慈的肩膀上还挂着一只貂,愣了一下,倒是难得的好脸色:“把衣服脱了。”
顾客慈看到了东方不败小臂上搭着的衣袍,脑中灵光一闪想到某个可能,心中微妙复杂的情绪滋生蔓延,嘴上却笑嘻嘻道:“夫君是想让我脱到第几件?”
谁料东方不败在主位上坐定,抬手托着下颌似笑非笑道:“夫人如此真材实料的身段,全脱了本座也看得。”
这下倒是让手都放在衣襟处作势要脱衣服的顾客慈老脸一红,干咳了一声规规矩矩地脱下挂着雪貂的外袍,随手扔在了旁边的椅子里。
雪貂连忙挣扎着从凌乱的外袍里探出脑袋,眼前重现光明的第一眼就和那一片苍青色中的暗青银白撞了个正着。
那是一只银白色的雪貂,和此时困在衣服里冒傻气的雪貂不同,这只雪貂踏着暗青色的云纹与火焰纹,尾巴摆动,曲线流畅,回过头朝着外面看来,一双眼睛里满是暗沉的冰冷肃杀,整幅画面透着一种说不出的低调与危险。
顾客慈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刺绣。
他看得出来,与其说东方绣的是雪貂,倒不如说,他绣的——是顾客慈。
抬眸看了眼坐在椅中注视他的东方不败,顾客慈垂眸笑了下,展臂将外袍抖开穿上,上身之后才发现,这件衣服不仅后背那处低调却内敛奢华的绣样,领口袖口皆用暗青色的线走了不少纹路。随着顾客慈的动作隐隐流转着暗色的光。
顾客慈见识过东方不败刺绣的速度,但是他仍旧明白,这样繁琐又费眼的暗绣,哪怕是东方不败也绝非一日两日便能完成的,更别提这几日东方不败日日大殿议事,黑木崖更是每隔三五天便会少上那么一两个地位不低的教众。
“多谢夫君,我……甚是喜爱。”顾客慈的手指摩挲着袖角布料的纹路,认出这料子与那深紫衣袍同出一源,眼中笑意更浓。
东方不败注视着面前一身苍青色新衣的顾客慈,藏起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哼笑道:“夫人既然喜欢,晚膳便多陪本座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