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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那必须能!

    顾客慈一个激灵,这般的东方不败哪怕是再看多少遍,顾客慈觉得自己还是见一次就想把命给出去一次。

    养老婆嘛,本就要精细矜贵着养,他老婆可是日月神教的东方教主。当然要吃最好的饭菜喝最好的酒住最好的上房睡最漂亮的顾客慈!

    不过要说来钱快又上手的营生……顾客慈忽然抬手挠了挠下巴:“夫人觉得为夫做什么都行?”

    已经相当熟悉顾客慈骚操作的东方不败敏锐抓住了顾客慈话语里搞事欲来的蠢蠢欲动:“你又想干什么?”

    顾客慈缓缓走近东方不败,抬手卷了几缕身前的碎发,嗓音转成了之前东方不败几次听见的婉转柔美,轻笑道:“这里可是江南,哪里有比那红妆画舫纷华靡丽之地更来钱快的地方?”

    “夫人不是想看为夫用剑?”顾客慈倾身靠近东方不败,戏谑的语调中带着撩拨之意,“为夫方才放走了那些人,为了给夫人赔不是,为夫跳舞给夫人看可好?”

    ——

    江南自古繁华,尤其在主城河流两畔,白日里武林人士斗武比勇,文人骚客对诗弄乐。

    然而一旦黑夜暧昧朦胧的月色笼罩下来,桨声灯影里尽是罗裙翻滚,红妆斗艳,有的是流传千古的美貌佳人、惊鸿一现的才女大家,也自然缺不了一掷千金只为博得心上人一笑的风流浪子。

    河面上灯火辉映,绚丽惑人,停在两岸楼阁正对中心的巨大花船上艳丽堆叠的糜艳纱绸深浅交错,仿佛将整个江面天空都蔓延出风月无边的旖旎,呈现出一种惊人的蛊惑美感。

    东方不败坐在三楼正对着花船雅座间,面前桌上是各式精致的茶点以及扬州名酿卿竹春,东方不败手执白玉酒杯,手执摩挲着微凉的杯壁,这玉质少说也值白银千两,那花船的管事竟然在与顾客慈一番交谈之后便这般慎重礼遇地招待了他。

    ——不是因为东方不败的身份,而是因为他与顾客慈同行而来。

    这对东方不败而言实在是一种新奇又微妙的体验。

    一声悠远而清脆的锣响,原本哄闹热烈的声音陡然安静下来,随之而来的是节奏紧凑的鼓点,鼓点声中身姿曼妙的舞女旋身而出,身姿轻盈地掠过颜色深浅错落的丝绸纱带在空中提起转身足尖轻点落在花船以及花船周围画舫上布置的鼓面之上。

    “今儿这是什么安排?开场便是如此手笔!”

    “就是说啊,这些舞姬可不简单,这身段看着都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以往就算是开锣也该等到压轴前再出排场才是啊!”

    “章少!章少不是刚还在这呢吗?让他去管事那问问呗!今儿这一趟没准是来对了!”

    “别叫了,他早就摸过去了,怕是这会儿都回来了……那那那!看下头!这不是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