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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是光明,身前是黑暗;

    来路是平坦富贵,前方是峭壁吊桥。

    顾客慈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心态这东西真的是让这墓给玩明白了啊。”

    东方不败伸手拽了拽吊桥的麻绳,至少此时这吊桥十分坚固。虽然看上去与脚下的悬崖硬生生对比出飘荡无依,单薄易断:“只有这一条路。”

    顾客慈紧接着道:“直觉告诉我,我们得一起过去。”

    东方不败看向顾客慈。

    顾客慈的手指勾了勾那麻绳:“明明可以用铁索桥,却选择了在日积月累中很容易被腐蚀风化的麻绳……这座桥,恐怕一开始就只留了一次被通过的机会。”

    他抬眼再次看了眼曼延进对面黑暗中的吊桥,背对着东方不败蹲了下来。

    东方不败没有动。

    他站在原地,表情冷然,眼神却极其晦暗难辨。

    在东方不败的脑海里,除了幼时还在家中时曾在父亲背上玩耍的模糊回忆,再也找不到任何有关这个动作的画面。

    与怀抱不同,不论是背负他人将背后命门暴露在外,还是被他人背负这样一个无法在第一时间对意外做出反应,对东方不败而言都是不能接受的存在。

    ——而伏在他人脊背上这种举动,在东方不败自宫后,便更如同天方夜谭。

    哪怕顾客慈知晓他所有的不堪,接受那处伤口的狰狞可怖,东方不败可以在床榻之上的快感中暂时将那些纷乱的思想抛诸脑后。

    但不代表他真的能接受用那样私密的部位去与顾客慈的脊背紧密相贴,而这人的双手掌心或许还会……

    东方不败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成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顾客慈在良久的沉默中忽然意识到什么,站起身来,与抿着唇面无表情的东方不败四目相对。

    第49章 退休的第49天

    顾客慈并没有继续坚持,而是道:“那咱们一起走过去。”

    在这样的环境中顾客慈需要将两只手都空出来以便能在第一时间应对可能发生的意外,同样的,东方不败也是。

    东方不败垂眸应了一声,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踏上了那条单薄的吊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