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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旗袍这玩意儿最挑人,最挑身材,能穿出那种说不出的感觉的人并不多,而贺瓷就是其中一个,并且还是其中佼佼者。墨绿色和她雪白的肌肤相得益彰,更衬得她肤如白雪,皓腕凝霜,腕上一只墨玉镯更是恰到好处地添了一笔浓墨。

    关键是她腰细,该丰盈之处又尽是丰盈,身上的肉比任何人都乖,该到哪去就到哪去,从不乱来。她将这身旗袍穿得妩媚中透着清灵,孤傲中又透着妖娆,让人恨不得把命都掏给她。

    轻捻一支团扇,柳叶细眉只是起了一道轻轻的蹙痕,便已将人心碾碎。

    傅今弦失了失神,半晌,掠去眸中翻滚的墨色,按掉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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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完工作好不容易有两天的休息时间,贺瓷打算窝在自己的小公寓里睡觉的,耐不住容恬一知道她有空就来缠她陪她去个酒会。

    容恬是贺大小姐在豪门圈子里为数不多的死党兼发小,关系好到挑剔至极眼光极高的贺大小姐会跟她穿那种图案恶俗的闺蜜装。

    贺瓷家里极宠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干什么绝不强迫她。容恬家里不同,对她的标准极为严苛,从小到大的硬性规定就是走名媛风,该出席的场合一个都不给落下。

    贺瓷和容恬本质相同,命运却不同,贺瓷随性,容恬却得伪装。她唯一能卸下伪装的地方就是在贺瓷面前。

    这次酒会,贺瓷听老爷子提过一嘴,不过她睡觉还来不及,怎么会想去参加,跟耳边风一样就过去了。容恬却是不行,一定得去的。

    她都做好准备自己去了,没想到贺瓷居然有空,当即就跑来拉人了。

    她对贺瓷这里从大门到小门的各个密码都了如指掌,轻而易举就进来了。

    “小瓷瓷,小软软,陪我去嘛,我一个人去的话多可怜呀~”容恬拽着床上的人的小细胳膊,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的,见她就是没动静,一咬牙:“陪我去,lific那个包就给你。”

    贺瓷艰难地睁了睁眼。

    “今年新出的限量款?全球就十个的那款?”

    “对。”

    “我去……容小恬,我都没抢到你居然抢到了?!”

    “那必须!手里没点好东西怎么治得住你呢?”容恬得意地道。

    lific出的那款包贺瓷特地定的闹钟抢都没抢着,还真有点朱砂痣的意思。她犹犹豫豫地,开始思考要不要跟容恬去。

    容恬已经一把把她拉起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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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酒会是南城老牌世家钟家的当家太太牵头的,能拿到邀请函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般人拿不到这个邀请函。

    这种级别的宴会也只有贺瓷懒得来了,比贺家低几个档次的家族拿不到邀请函还遗憾得一叹一口气。

    贺瓷被容恬拉起来后就去了衣帽间找礼服,容恬在客厅里给她试用一下她刚到的咖啡机。正巧贺彦的电话也进来了,贺瓷接起来前还犹豫了几秒——毕竟贺彦为什么打电话她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