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今弦看了眼手机屏幕上贺瓷今晚的高清大图,眸中微动。过了两秒,按掉手机,“继续。傅承予那边的货拦下来没有?”
“拦了。其实他就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没有什么真本事,以前全靠他妈支撑着门面,才让他看起来像个天赋异禀的商人。现在邱诗琴一入狱,他基本上构不成什么威胁。”
傅今弦几不可见地挑了下唇,傅承予以为暴躁起来就是雄狮?其实不过是条疯狗。
比起傅承予,傅谦同才是真正值得他费心对付的。
傅今弦:“明天要签的那份合同再拿来我看下。”
付岸默了默。
他还是选择再提醒一句:“傅总,开弓没有回头箭,真的跟季如素签了这个合同,就没法后悔了。”
“嗯,我知道。所以,还得靠你帮我尽快的处理掉这件事,尽快的摆脱他们的桎梏。只要收集完证据,将傅谦同送进监狱,毁不毁约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付岸秒懂,合着他没打算履约?这还没签合同就已经做好了毁约的准备了。
可是。
“可这消息一旦宣扬开来,您和贺小姐——”
这也是傅今弦踌躇多日的原因。
“付岸,有舍必有得,我努力了这么多年,也不过只是为了想要这么一个真相。想还我母亲的去世一个真相,想让两位老人家平了心中执念,好好养老。二十多年了,我不可能前功尽弃,否则无颜面对两位老人,也对不起整个萧氏。这事情结束后,我会去乞求,她的原谅。”
这场在他肩上背负了二十多年的仇恨,必须有个了结。
所有的证据他都掌握在手中,只除了最关键的人证物证,在季如素手中。
所费,若只是钱财,他可以给。但还有他的声誉,还有失去她的可能,他便寸步难行。
一面,是血海深仇,一面,是儿女情长。
傅今弦不知道给自己灌了多少酒去麻痹自己的神经,才能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做思考,做决定。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这件事情彻底过去,再去乞求她的原谅。就算是死,他也想求到。
付岸叹了口气,从公文包周拿出一沓厚厚的协议书。
那对母女贪得无厌。
若傅总已经做好了毁约的准备,可想而知待她们利用价值榨干,他会毫不手软地对她们痛下杀手。
鼠目寸光,自取灭亡。
难不成她们以为她们对傅今弦这个人,能威胁意识,还能威胁于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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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答的最佳男女演员奖一向是到最后公布的,压轴,可见其分量。
长达几个小时的颁奖,贺瓷笑也僵了,天鹅颈都想耷拉下来,脖子背脊酸疼酸疼的。
这就是她不想参加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典礼仪式的原因,太委屈贺小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