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今弦:你的时间什么时候比较空一点?
贺瓷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随便回了一句:永远,永远行程都是满的。
傅今弦狭长的眼眸微眯,她这若即若离的模样挠的他整颗心都在痒,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躁动。
小姑娘挺撩人。
傅今弦知道他这回复要是没回复好,贺瓷可就不回了。他斟酌了半天,删删改改,最终发了一句:想等你空了陪我去拆个石膏。
贺瓷指尖微顿。拆石膏啊……那可不行,她伤的没他重都才刚拆,他的石膏怎么也得再过一两个月才能动。
贺瓷:我再过两个月就有空啦,到时候陪你去拆。
傅今弦差点没被她逗乐。不让拆也不会直说,拐弯抹角拐到天边去了。
他慵懒地靠在床头,嘴角不知不觉地勾着:不想去么?
贺瓷:你伤还没好,不许拆。
傅今弦:行吧。那,是两个月后你就拍完戏的意思么?
贺瓷:嗯。
傅今弦:到时候陪我去拆掉,然后做复健,一起回国?
贺瓷那边却没再回。
傅今弦笑了下,搁下手机,忙起公务。
那他就当她答应了。
他并不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闲,相反,堆积的公务不知凡几。
他只是在不停压缩各种休息时间去忙公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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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恬过了一会才回贺瓷:我快被你二哥缠死了!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这么缠人!以前我觉得他缠人,现在才知道那些都是小儿科!他现在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缠住我啊啊啊!我订婚取消了!取消了![痛哭流涕.jpg][趴地痛哭.jpg]
贺瓷讪讪地,她可以从这字里行间感知到素来被称为名媛淑女、以端庄大方闻名的容恬的惊天怒气。
贺彦以前就爱端着,一边惹,一边端着。现在总算是开窍了,直接扔掉了脸皮去追人,一点脸都不要了。
殊不知,容恬最受不住的就是这种,她的性子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贺彦再坚持一下,容恬肯定得举手投降。
贺瓷觉得自己这么想有点坏,但是——这一对是命定的冤家,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彼此有情,只可惜于不知罢了。真在一起,绝对是件好事。
比起容恬和陈时澍在一起,以后各玩各的,贺瓷还是更想看到容恬婚姻幸福美满,更想看到她被宠着爱着,更想看到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