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个服侍法?”她故意挑逗。
司机默默升起挡板。
宋特助今天提前去了机场,提前登机,就是不跟傅总一个航班,他好像懂了什么。
傅今弦俯身过来堵住她的唇,声音懒散又破碎:“这样服侍?”
他轻咬着她的唇,又慢慢旋了进去辗转,撕咬交缠,侵略气息罩她满身。
贺瓷被他压着躺平,如菟丝花一般勾缠着他脖子,指尖轻轻划过他滚动的喉结,成功感觉到他浑身一僵。她得意地笑出声,不顾他愈发疯狂的褫夺。
“这么坏?嗯?”他身上拢着欲色,她耳边的喘声愈发重了些,惩罚般地掐了把她的腰,力度大得好像恨不得将她贴在身上,合二为一。
“比不上傅总啊。”贺瓷趁他放开自己的唇,亲了亲他的喉结。
男人眼底的晦暗更加不忍直视,贺瓷觉得自己的腰快被他给掐断了,软趴趴地撒着娇让他轻些。
傅今弦暗吸一口凉气,差点没死在她身上。
她就是吃准了这是去机场的路,各项行程已定,他拿不了她怎么样,便尽情挑逗,惹他在这恨不得浴火烧身。
的确是,坏透了。
他更用力地咬住她,缠着她不放,低声威胁道:“总不能放了火就跑,这样可不好。”
贺瓷微愣,被他缠得动弹不得。
唇角传来痛感,舌尖也被咬破,她没想到自己代价如此惨重。
贺瓷推他,他的胸膛硬得跟块铁似的,她故作凶狠地道:“再咬我你就死定了。”
“怎么个死法?牡丹花下死?”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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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很快就到了机场,贺瓷整理着妆容,一边不忘瞪他。还不忘警告:“我警告你,下车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傅今弦闲闲坐着,享受着她的娇嗔,骤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贺软软,翻脸不认人也没你这么快的吧?”
他见她无丝毫改主意的意思,接着控诉,“你敢不敢再无情点?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像极了嫖客,而我,就是被嫖的,小白脸。”
贺瓷惊呆,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面无表情地说出这话的!
“傅今弦,你闭嘴!你胡说八道,栽赃陷害,嫁祸诽谤!”
“成语说得再好,也掩盖不住你渣的本质。”他扯了下唇,赖赖地抱住她腰,“真不考虑给个名分啊?你看我这,长得也还行,身材也还行,赚的钱也能养活你,为什么不给我名分?嗯?总要理由吧?”
他死皮赖脸要名分的样子,他自己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有多逗了。
堂堂寰星总裁,说这种话,未免也太崩人设了。
贺瓷憋着笑。
“贺软软,我告诉你,你不能这样啊,要懂得负责,知不知道?不能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他声音幽怨,大有讨不到名分略不罢休之势。
贺瓷迅速补好妆,补完后他还在赖着,完美地限制了她的行动。贺瓷威胁他,“你给我起来。胡说八道挺能啊。”
这一副怨妇的口吻是为哪般?一副被玩了的模样是为哪般?